,至于预言……或许他真的预言了几件事吧,反正我是没听说过,朝中大臣之前也没见过他,直到某一天,他突然出现在圣上面前,还是以‘国师’的身份。”
琴琬了然地说道:“玄机子并不是突然出现的,皇帝伯伯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让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做国师?一定是他做了能让皇帝伯伯信服,却又不被我们知道的事。”
萧景行赞同地点头。
琴琬又问道:“这次回来待多久?”
“和琴睿焯一起回去。”
“那就是要待四五日了?”琴琬摩挲着下颚,说道,“你的时间,你自己安排吧,后日是我大哥的生辰,娘说不会大办,就一家人吃顿饭。”
话里话外,俨然把萧景行当成了一家人。
萧景行自然是高兴的,眸光一扫,扫到软榻上绣蓝里的荷包,没有一点拘谨,他将蓝色的荷包拿了起来。
入手,料子丝滑,带着一点点凉飕飕的感觉,很舒服,荷包里不知道塞了什么,淡淡的花香味,并不刺鼻,相反,还有沁人心脾的舒心感。荷包上绣得是几朵红梅,与深蓝色的底色并不相称,可看久了,先前的违和感竟然被莫名其妙的和谐取代。
女红并不精细,可以说相当粗糙。尽管绣荷包之人极力做到完美,可那露在外面的线头还是暴露了她笨拙的绣工。
“你干嘛?”琴琬没好气地看着萧景行。
“你绣的?”
萧景行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琴琬恼羞成怒,“又不是给你的,你唧唧歪歪做什么,要嫌弃也轮不到你!”
萧景行好脾气地笑了,“这荷包适合我,我收下了。”
“你敢!”琴琬急了,“这是我给大哥的生辰礼物,你拿走了,我大哥怎么办?”
她还没有觉悟去想送男子荷包意味着什么,她只是单纯地觉得,以她的速度,无法在后天做出另一个荷包。
可萧景行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手指一勾,荷包便被他握在掌心,“我这次回来,带了很多好东西,你随便选一个给睿焯。比起荷包,他更喜欢那些古玩。”
顺着萧景行的目光,琴琬看到了堆放在墙边的两个箱子,“那是什么?”
“我从军营带回来的,都是好东西。”
军营?
能有什么好东西?
琴琬不屑地撇嘴。
萧景行冲代乐使了个眼色,后者忙不迭地将箱子打开。
琴琬随意扫了一眼。
这些……
“这些都是我寻来的,娇娇觉得哪样送给睿焯合适,就送哪样吧。”随意的口气,要么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要么就是不屑。
拽着袖口,琴琬小心翼翼地朝萧景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