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两银子。”
一个贡品花瓶才三千两银子,几匹料子就两千两,可想而知,萧景行真的很支持琴琬。
云挽歌变了脸色。
筹备活动的是她,主持活动的是她,事后负责张罗的也是她,被圣上这么一说,全成了琴琬的功劳,那她忙里忙外,亲力亲为算什么?
圣上与萧景行都偏袒这个草包,她的义卖不就生生成了一个笑话!
心里的怒火与憋屈熊熊燃烧,云挽歌也顾不得所谓的端庄贤淑了,看向琴琬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匕首。
云皇后微微皱眉,倒也不是怪罪云挽歌,她知道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她都不能做到不喜形于色,更何况云挽歌还是个孩子。
不过,好在云挽歌没让她失望,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打趣道:“县主,您还说您人气不好,依挽歌看啊,人气最高的就是您了。所有捐赠的东西中就数您的卖得价格最高。看看,萧大人就是公务繁忙,也不忘支持县主。”
“云小姐也说了,这是善举,萧大人自然是支持的,只不过恰好本县主的东西入了他的眼,他买下罢了。”得了便宜卖乖,谁不会?
云皇后朝老皇帝看去,“臣妾之前就说这两个孩子心性都是好的,能说到一块,玩到一块,皇上之前还不信,您瞧瞧,这两个孩子知道互相帮衬,还能互相掐架,都是嘴巴不饶人的。”
云皇后极力想把云挽歌与琴琬说成是无话不说的好闺蜜,也不管是不是生硬,似乎只要把两人塑造成手帕交就能说明她与白芷水的关系也很好似的。
老皇帝没有答话,而是对琴琬说道:“萧大人和朕的意思一样,这些东西待会你都带回去,真要觉得不好意思,就用这些布料给朕和萧大人做双鞋。”
老皇帝到现在还惦记着琴琬的“孝心”。
琴琬嘴角抽了抽。
上次在云皇后的寿宴上,她是说过要给老皇帝做鞋,可那不是说说而已吗,以她与老皇帝之间的默契,老皇帝该知道那是她故意刺云皇后的,干嘛较真?
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琴琬怏怏地端起面前的茶杯。
因为有了这个插曲,会场的气氛没了先前那般活跃,老皇帝的突然带来,也让众人拘谨不少,更重要的是,老皇帝对琴琬明显的偏袒,除了因为他对琴琬的宠溺外,更多的,恐怕是因为白芷水。众人连脑袋都不敢抬,生怕看到老皇帝与白芷水之间的互动,更怕云皇后随之而来的怒火。
大家都知道,后宫看似是云皇后的天下,不过是老皇帝对现在的后宫的态度是可有可无罢了,反正云皇后是正室,就让她折腾了,反正不是她把别人折腾死,就是别人把她折腾得半死不活。
在老皇帝眼里,这些都是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