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点。”
“你们刚干群演吧？少见多怪，有的导演一句几个字的台词都能拍十几条。”
“这都算少了，我之前在一个剧组，有个新人女演员有一幕戏拍了三天，总共拍了100多条。”
“太夸张了也。”
……
边上的群演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新人一脸惊讶的听老油条们讲述自己的经历。
对细节要求高的导演有很多，比如说姜文，在拍摄《邪不压正》时，有一场戏就改了一百来遍。
姜戈走的精品路线，就是要吹毛求疵，“差不多”这种概念，不在他的拍摄字典里。
现场又来了两条，但秦诗玥的演绎依旧差点感觉。
姜戈把道具师叫来，吩咐道：“你去旁边的餐馆借一桶泔水来，最好是放置了一段时间的，新鲜的气味不够。”
上真的！
黄涛在旁边暗自咂舌，替秦诗玥捏了把汗，道具和真货的差别非常大，像她这种家境很好的小姑娘，不一定能忍受得了。
那道具师也实诚，附近几家餐馆都去问了。
恰巧其中一家歇业了两天，有一桶没来得及处理的泔水，他如获至宝，去后巷给拎了过来。
“喔，好家伙，这气味！”
远远就闻到了一股臭味，群演纷纷往边上靠，空出一条宽宽的路来。
道具师大步流星，拎着桶冲了过来。
黄涛连忙开口提醒：“慢点，别撒地上了！”
道具师可慢不了，他憋着气的，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场地中，把桶放下，转身急喘了几口气，才回头过来：“姜董，您看这个行不行？”
姜戈都忍不住给他竖大拇指了，道：“很好。”
“呕～”
秦诗玥往桶里看了一眼，登时就干呕起来。
张钧和林宇俩男的也皱起了眉头，真的是视觉和嗅觉双重冲击。
姜戈还好，这具身体是娇生惯养的，可灵魂不是。
他走上前去，拿起勺子，在桶里舀了满满一勺，倒进了道具桶里。
然后，他对道具师道：“可以了，剩下的给人家还回去，记得说谢谢。”
道具师：“……”
能怎么办？拎着桶又快步离开了。
姜戈递了一张纸巾给秦诗玥，关心道：“可以忍受吗？”
秦诗玥深呼吸，点点头道：“我可以。”
姜戈赞赏的表情，道：“那再来一遍，稍微压一点点，毕竟你剧中的身份是法医。”
秦诗玥应道：“嗯，我知道了。”
又一遍开始。
秦诗玥进入状态，捞，看，说台词，往鼻子上塞卫生纸，再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