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着疼痛,“为、为什么?”
匕首再次深入了几分。
欧阳灵风闷喝一声,随即,抓着来人的手,慢慢地松下,闭上了眼睛。一滴在来人解释不来的泪水,滑下了眼角。
屋外,仍是雷雨交加的天,肆无忌惮。
——
一个月后,
今日,凤凰镇的阳光,非常的明媚,可一到城门口,清越他们六人被城门外的这一幕,看傻了眼。
城门外,或躺或坐着很多衣衫褴褛的百姓,几乎都成了乞丐了。有孩子的母亲,骨瘦如柴,却还在哺育怀中幼儿。
他们一道道渴望生存,渴望被人关注的目光,落在了清越他们的身上。
大祈皇朝,何等的繁荣昌盛,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清越不禁为眼前这一幕心痛,就连祈轩,也痛心疾首。
唐剑问祈轩:“怎么回事?”
祈轩说:“两个月前,凤凰镇发生特大洪灾,我已飞鸽传书给宁扬,让他直接以我的名义上奏朝廷拨银两下来赈灾,怎么官府还没有安置这些难民?”
清越走到二人跟前,道:“一路上,我听说了凤凰镇的一些事情,听说一个月前,又发生了一次洪灾。”
傅恩岩分析道:“洪灾过去才一个月,又发生了,也就表明,朝廷拨下来的赈灾银,再次打了水漂,就算没有打水漂,一月之内,又怎么能动工完毕把所有冲垮的河坝修好?”
清越说:“我们首要的,就是去官府问问情况?”
祈轩走过来,扶起一位年迈的老者,询问道:“大伯,我想问问你,你们都是哪里人?为何会在这里?”
老者穿得单薄,看上去骨瘦如柴,可眼神却因为要生存下去而有着坚毅的神采,他说:“我们都是凤凰镇郊外的村民,两个月前,我们的家乡都被洪水冲没了,家人流离失所,想进城躲洪谋生,怎奈城门就是不打开,关我们这些百姓在外两个月了。
一个月前,又一次洪灾,把城外其他的村庄都给淹没了,不得不往城里去,可我们在这候着两个月了,死的死,饿的饿,想到官府讨点吃的,可城门不让我们进去,唉?”
祈轩心头一紧,忙问道:“朝廷不是拨下银两去赈灾吗?怎么你们还会在这?”
老者气道:“什么赈灾银啊,连个铜板都看不到,更别说会看到官府带人去修河坝。我们草也吃了,树枝也吃了,可朝廷啊,何時能来救救我们这些流离失所的穷苦老百姓?”
老者的话,让祈轩眼眶一热,他紧攥起拳头,“可恶?”
唐剑轻叹一声,“朝廷是拨下了赈灾银两,可能赈灾银两在脱离朝廷后,已经进入了地方官员的囊中了?”
傅恩岩说:“这下,我们更应该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