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看到只野兔子,太没有成就感了?”
南宫石印听到声音,立即低下了头。他想离开的,可还没有得知这些人的身份,索姓,他从马车底部,利索地翻滚了两下,藏在了马车另一边站着的人身后。借着火光,他看到了那人的腰身挂着一块腰牌。
手一伸,神偷一样的技巧,南宫石印不费吹灰之力便把那人腰身的腰牌给拿到了手中,再滚回另一边,迅速离开了。
老者一回到马车这里,马上就走上来一个人问:“莫管家,是不是有人发现了我们?”
“别瞎猜?”被称为莫管家的老者,恼了那下人一眼,“这条路除了白天有商人路过,晚上能有什么人?这时间段大家都在休息,除了畜生,谁敢出来撒野?除非活得不耐烦了?”
就在这个时候,令人毛骨悚然的咕咕声在某角落里响起。
马上,这群人的眼珠子开始打转,都感觉到了此刻的树林,非常的恐怖。
而他们不知,这是欧阳灵风发出的声音。
距离那帮人很远很远的树林这头,南宫石印从树上跳下来,去抚抚自己那匹马,这时候赵靖从前面大步走了过来,急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南宫石印把手中的腰牌,替给赵靖,“我从那些人身上偷了一块腰牌,但我不知道这是属于哪个组织的人所该持有的东西,你看看,会出自什么地方?”
赵靖拿过朱红色,木雕刻出的腰牌,腰牌上有几个繁体字。仔细看了几眼,他愣住了,“这是凤凰镇地方知府的官兵该有的腰牌?”
“啊?”南宫石印重重一愣,“原来,那些不是下人,是乔装打扮的官兵?”
“没错的,”赵靖非常肯定地说,“我们王府军最要死记的一条,就是要记住各种兵符,腰牌,重要到皇帝的金牌,小到地方官兵的腰牌,我们王府军都要谨记于心,以便能在第一時间认出是哪个地方的官兵。朝廷的制度很完善,让每个省,每个镇,每个地方官府,都让那些捕快和官兵佩戴不同的腰牌,以便那个地方的官兵做错事了,就不会赖到其他地方的官兵身上?”
南宫石印问:“可凤凰镇很大,分为东西南北四镇,四个地方都设立了知府。那这块腰牌,具体是哪个知府衙门的官兵所有的?”
赵靖冷色道:“是凤凰东镇的知府官兵持有物?”
“东镇……”南宫石印思考了一下,突然瞪大眼睛,“是那个刘平庸?”
赵靖点了点头,“东镇知府就是刘平庸?”
“呵,”南宫石印失笑一记,“那个肥肿的家伙,可真是不简单啊?”
“哦对了,”赵靖问,“差点忘了问你,你看到马车内放着什么吗?是银两,还是……”
回想到那马车里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