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做了什么让她受这么大刺激?”
唐词的嘴角压了压,脸上满是烦躁不耐,只言简意赅的吐出四个无情的字儿:“关我屁事。”
对啊,关他屁事,他只说了他该说的,那鬼知道她承受能力这么差?
理儿虽是这么个理儿,唐词也没觉得自己的处理方式有什么不妥,毕竟他一向对来自别人的那些无益又多余的感情就是这样干脆利落的处理,可现在脑子里老钻出来刚才俞漫拉着他手语无伦次表白的画面,她的手烫得吓人,被她碰过的肌肤,似乎到现在还残留着她发烫的温度,唐词不由自主握紧了手。
心里头猛然掀起了一股子躁意,烦得很。
张诚徳完全没注意到唐词现在难看无比的脸色,他还在津津有味的八卦:“你还在食堂帮过她呢?帮她什么了啊?还有还有,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上次感冒也是因为你把伞给她了???你跟我说说呗,你们俩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我绝对不告诉别人!”
张诚徳还拍拍胸脯,做出一副仗义保证的样子。
唐词默不作声。
“你们俩该不会已经处上了吧?”张诚徳依旧不放弃,灵光一闪,话还没过脑子就说出来了:“她就是送你项链和腕带的人?”
最后那句话彻底让唐词的脸色垮了下来,沉默的态度终于被打破,他的目光犀利如刀,语气恶劣:“再不闭嘴,信不信我真让你残?”
张诚徳这时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口无遮拦,他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自己,怎么就提到这茬儿上了呢?这不是往枪口上撞,自找死路吗!
张诚徳深知这会儿唐词危险得就像是一个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爆炸了,所以他也不敢吭声了,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外面虽还在下雨,但雨势已经渐小。
走到医院门口,唐词瞥了眼外面的飘风急雨,他未曾犹豫半分,将卫衣上的连帽拉起戴上,高大的身影迈入雨幕,头也不回的离去:“自己想办法回去。”
张诚徳可怜兮兮的看着唐词坚挺的背影,委屈得就差咬手帕了。
就算他说错话了,唐词也没必要这么无情吧!直接就把他这个伤员给抛弃了。
薄情寡义!冷酷残忍!
*
俞漫虽一直都处于昏睡状态,但却浑浑噩噩,脑子重得仿佛压了几千斤重的巨石,直到下半夜意识这才缓缓清醒过来,她醒过来时,病房里只有她一人,照着一盏昏黄的小壁灯。
她无力的眨眨眼睛,看看这四周,脑子一片空白。
就像是喝断片儿的感觉,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浑身无力,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儿。
手动了动,感受到手背上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