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
“候爷……”
这什么意思,派个大男人跟着她,真是一点自由也没有,而且她去是与飞扬相会,带个大男人在后面算是怎么回事。
清雅想拒绝,可萧权的话令她无从拒绝,甚至连选择的权力都没有。
萧权说:“月姑娘,只要韩兴陪着本候才会放心。”
言下之意,若是她拒绝,那么你干脆就别出去了。
清雅应了一声道:“告辞——”
这个地方她再也不想呆下去,以前在峨眉派时,虽有各种门规,但因她自幼在那里长大,倒也是耳熟能详,什么时候被这么严格的圈养过。她快烦死了,每日早晚除了习武练剑,连个说话的人儿都没有。
清雅出了候府,凝住脚步,大声道:“韩新,离我远点。”
韩新木讷的退了三步。
她又喊:“再退十步!”
这家伙还真是一块木偶,很是听话,让退十步,不大不小,不多不少就只有十步。虽然相隔十三步之遥,可对清雅来这是远远不够的。
她又道:“站住,看我走四十步!”
貌似五十余步的距离还不错。
清雅大声道:“保持这个距离!”飞身往江宁府护城河方向奔去。
与侍女、萧权这般一纠缠,天色很快就暗下来,万家灯火齐明,星星点点依如天上的街市,护城河里倒映着天上的星月、人间的灯火,混于一体,令人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地。微风拂面,波光粼粼,碎了一河的星月,两岸的垂柳、槐树倒映在河水中,没了颜色,只留下树枝的黑影,随波摇曳胜似轻舞。
清雅张望四周,并未发现飞扬的人影,心下暗自琢磨:难道自己来晚了?
回头时,韩新在离她五十步外的距离处紧紧相随。
在一棵大槐树下,清雅坐在石凳上,因为在河畔,先前的炎热也淡了许多,空气很是清凉。有年轻男女结伴来到河畔纳凉,话音低,笑语浅,就如同这河畔的风,河中的微波。
对岸有一对才子佳人般的男女吸引了清雅的目光,男的手摇折扇,女的手捧锦扇,并肩而行,走得很缓慢,女的动作极是优雅,男的风度翩翩……
因为在对岸,清雅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觉得很美。
“你就是月清雅?”
一个女子的声竟惊扰了清雅的神思,回头时,身侧站着一名着粉衣的少女,她梳着漂亮而干练的发式,眉清目秀。
少女道:“我叫刘茉莉,是云飞扬未过门的妻子。”
“什么?”清雅满是讶异,倏然起身:她说是飞扬的妻子,可是为何她从来不曾听飞扬提过。
少女仿佛看懂了她的疑惑,道:“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