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这把剑吧,送你好了。”
话音刚落,阿狸便抛出了手中宝剑,长剑稳稳地落到他身前半米处。
甘风恩再次惊愕一震,眼神死死盯着雪莹剑,双目灼灼生光,直到飞至他的面前,仍是沉默不语,片晌之后,似是相信了眼前的事实,铿地一声,方颤抖地拔出了长剑,爱不释手地慢慢抚摸起来。
就在他抚摸手中长剑的同时,阿狸也在暗自查看着自己体内的真气,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憾,原有的阴柔之气,如今竟渐渐成了阴阳镜那股灼热真气的依附般,慢慢糅合在了一起。
就在阿狸诧异自己体内的情形时,甘风恩颤抖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你真的不要了?”
她压下心头的惊诧,缓缓道:“我刑子隐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甘风恩闻言竟像个小孩子般,高兴地跳了起来,眉眼间透出难掩的兴奋,忽地展开双臂向阿狸跑来,似是想要将她拥入怀中,跑到一半,又停将下来,再次重新地打量了阿狸一番,愕了一愕,跟着喉咙沙沙作响,不一会又忽然狂笑,呛咳着道:“算了,再没弄清楚你的性别之前,我还是吻它好了。”
说到这里,便举起了手中的长剑,不住地吻了几下那光滑的剑柄。
听到他的话,阿狸微微一怔,无奈地苦笑一声,道:“你准bèi
什么时候回北方去啊?”
“啊!”甘风恩猛地一震,惊叫一声,道:“对了,我还要赶晚上的火车呢。”
说话时,他已双足点地,便已轻飘飘地飞出了房外。
看着他的身影瞬间消失,阿狸苦笑一声,正准bèi
取出枕下的木盒,忽地心中一楞,望向房门处。
眼前黑影一闪,甘风恩再次飞飘进来,急促道:“那个,刑子隐,我就不言谢了,以后去北京玩的时候,记着找我就好了。”
话还在屋内的回响,人再次飘了出去。
阿狸再次无奈地苦笑一声,这小子玩疯了,估计连自己亲生的爹娘都会忘了。沉默片晌,确认他不会回来之后,方才取出木盒,重新披上了狐裘,便朝门外走去。
凭他的身手,即使他有夺阴阳镜之心,我想现在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但是,为了不多惹麻烦,还是不让他看见这宝物为妙。况且,我对我体内的真气,还完全没达到运用自如的地步。
走进大厅,服wù
台已经换了一个服wù
员,显是钟慧对她有了交代,见阿狸走来,恭敬地替她办好了退房手续。
正准bèi
离开大厅时,心中忽觉有异,不禁朝大厅的角落里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靠窗的玻璃桌前,安详地举起了手中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