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屏风后擦拭着自己的身体,随意地拿起几件干净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只是在穿到上身的时候,他将衣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露出了自己精壮的胸膛与腹肌。
他想的这个时候,鸳鸯也该磨完了草药,算这时间,再过不了多久,她应该就会敲响他的房门。
果不其然,只是褚槐走到床边的这段距离里,屋子外出现了一个人影,紧随着是三声敲门的声音。
“师父,您洗好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你进来吧,水也已经凉了。”
鸳鸯一进门看见的便是开着衣服的褚槐坐在床边。
她赶紧将头扭向了另一边,将已经磨好的草药递到褚槐的面前:“师父您怎么又不好好穿衣服?赶紧自己将药抹上,把衣服穿好。”
“鸳鸯你不帮我抹吗?”褚槐戏谑道。
“师父您都多大的人了?哪次不是你自己抹的?”
“在炼房时的那一次啊!”
“师父您可就别再开玩笑了,我出去等您。”说完,鸳鸯便转身跑出了屋子。
“砰”地一声,门在褚槐的面前关上,只留了他与手中的药粉面面相觑。
得咧,又得自己上药。
褚槐在床上躺倒,将药粉悉数洒在了自己的伤口上,拿起鸳鸯放在一旁的干净纱布,随意的将自己的伤口缠了起来,打牢了结,在确定不会掉下来的时候,他这才重新坐起了身,将衣服穿好,朝着门口走去。
“鸳鸯,可以进来了。”褚槐将门打开,就看见鸳鸯趴在栏杆上,半仰头,望着远处的景色。
“您把衣服穿好了吗?”
“已经穿好了。”
鸳鸯转过身来,见褚槐确实有将衣服穿好,这才绕过他的身边,走进了房间。
“方才我出门为您磨取药粉的时候,遇到了恕大师。”
“恕大师?他有与你说什么吗?”
“并没有。”鸳鸯摇了摇头,“他看起来很是匆忙的样子,像是没有见到我的样子,从我的身边经过,走了出去,我与他打招呼,他也不回应我。”
“竟还有这种事?按道理来说,恕大师应该不是个会因为着急而装作不认识谁的人啊。”
“恕大师看上去有些奇怪,他身上穿的是一件与我们这些天看到过的样式完全不同的衣服。”
“不过说起来,今天是不是恕大师与我们说过的祭祀大典的日子?他穿的会不会是祭祀时所要穿的衣服?”
“祭祀大典?被您一说,我想起来了,从刚才开始,总是在我视线前晃荡的绿长老和白长老给您送完了热水以后,都不见了踪影。刚刚还不觉得,这偌大的府邸之中,现在安静得好像就只剩了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