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成功了吗?只是那么简单吗。
顿了片刻,鸳鸯走出了寝宫,与小枝一同,朝膳房走去。
“褚公子,那这里就拜托您了,有您在,朕总算是能放心一点了,朕还得赶回去处理政务,这几日堆积起的奏折真的是已经多得不行了,等温喃身子彻底好了以后,朕必有重赏。”
“重赏就不必了,这本就是我作为淮花谷谷主应该做的事情,皇上您就放心地去吧,等皇后娘娘醒了,我就托人来喊您。”
“行。”夏渊又最后往温喃的脸上看了一眼,走出了寝宫。
偌大的寝宫之中很快安静了下来,温喃微弱的呼吸声在褚槐的耳中,也变得清晰了起来。
“褚谷主?”徐太医悄悄地朝寝宫中探进来脑袋,“有什么需要老夫帮忙的吗?”
“徐太医可否替我守在寝宫外,除了鸳儿和小枝以外,任何人都不得进来。”
“知道了。”
“吱呀”一声轻响,寝宫的门被关了上。徐太医在屋外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望着远处碧蓝的天空。
“好了,接下来就剩我们俩了。”褚槐从袖袋中拿出了一个小银包,将它摊平放在了桌子上。
他从银包中拿出了几根银针,撩开温喃的发丝,朝着她的头顶轻轻地扎了下去,在银针上揉了揉,又稍稍往里按了按。
片刻之后,温喃脸上的青黑色稍稍淡了一些,很快便消失不见。
温喃一直紧皱着的眉头总算是松了下来。
褚槐的视线往她的手臂上瞟,方才为了取蛊虫所割开的伤口也不知是不是六毒蛊的缘故,竟已经愈合,完全找不到任何痕迹。
他将温喃一直放在外头,已经有些冰凉的手塞回了被子之中。撑着下巴,看着渐渐开始发黑银针发呆,等到银针彻底变黑以后,他又重新换了一批扎了上去。
如此几次以后,银针开始不再变黑,褚槐才将银包收了起来,放回了袖袋之中。
温喃的睫毛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眼,扭头看见的并不是夏渊,而是一个很熟悉,但却一时半会儿没想起名字的人。
“皇后娘娘您醒了?我帮你去喊皇上吧。”
“褚褚公子?”温喃的声音听着很是虚弱,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褚槐按回了床上。
“您现在还很虚弱,还是多躺一会儿会比较好。”
“您怎么在这里?咦,身子不痛了,您知道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吗?”温喃动了动身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疼痛感袭来,她抬手看了看,就来那瘆人的青黑色也消失不见了。
“前几日我路过皇城的时候恰巧听闻了您的病情,连徐太医都束手无策,我觉得有些好奇,便自作主张地让徐太医带我进到了宫里,想要替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