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我这个人嘴笨,不太会安慰人。”褚槐悄悄地伸手拉了拉鸳鸯的衣袖,示意她一定要冷静下来。
“没事。”温喃朝着褚槐笑了笑,“抱歉啊,褚公子,向您吐了那么久的苦水。”
“能让您开心就好,药也凉得差不多了,您还是快喝了吧。”
褚槐扶着温喃稍稍坐起来了一些,温喃捧着药,低头闻了闻,随后一脸嫌弃地将药拿开了一些,“这药怎么会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我想大概是血的味道吧。”
“血?”
“六毒蛊的其中一味解药便是心爱之人的鲜血。”
“照您这么说,这莫非是皇上的血?”
“正是。”
温喃看着漆黑的药面,皱着眉头,捏紧了鼻子,一仰头,一碗药下肚。
“阿喃!”就在这个时候,寝宫的门被用力地推开,是夏渊。他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跪到了温喃的床边,用力地抱住了她,将脸埋在她的胸口处,“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温喃的脸上洋溢起了幸福的表情,温柔地摸了摸夏渊的头发,“嗯,让您担心了。”
“怎么样?还有哪里疼吗?”夏渊松开了温喃,用手拨了拨她脸上的发丝,满眼的担忧。
“多亏了褚公子,我已经不疼了。”
“那便好,那便好,你都不知道我这几日有多担心你,看着你疼,我的心也跟着一起疼。”
“您看看您,怎么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是不是这几夜都没有好好睡觉?”温喃摸向了夏渊眼底那浓浓的青黑色。
“还不是因为担心你……”
“您可是皇上啊,白日里已经那么辛苦了,若是晚上再不好好休息,您要是也病倒了,这江山该由谁治理?”
“江山哪有你重要?”夏渊嘟了嘟嘴,脸上写着的全是不满。
“您又说什么傻话呢。”
……
褚槐站起身,给两人让出了位置,拉着即使是戴着面具,也能看得出她铁青脸色的鸳鸯,往后退了几步。
“皇上,我这徒弟第一次进宫,一直紧张得不行,现在她看着身体有些不大舒服,我就先带她回去休息了。”
“好,褚公子,您在皇城中有住的地方吗?若是没有的话,可以到太后的老宅中小住。”夏渊站起身来,将两人送往了寝宫门口。
“多谢皇上的好意,我们这几日都住在徐太医的府中。”
“这样啊,您若是今后有什么需要的话,请尽管与朕说。”
“多谢皇上。对了,皇后娘娘,晚上的时候还需要再喝一次药,到时候我会让小枝替您送过来,那我就等明日的时候再来为皇后娘娘医诊。”已经踏出了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