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褚槐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大概是因为他不希望被束缚吧,他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当初他会离开淮花谷莫约也是这个理由吧。”褚槐的视线飘向远方,真是不愿意提起这个人啊!
“既然您愿意当朕的御医,就不必继续借住在徐太医家中了,朕会为您另寻一个住处的。”
“那就先谢过皇上了。”褚槐匆匆向夏渊行礼。
“不过说起来,您那位徒弟这几天怎么没有跟着一起来?”
“您说鸳儿?她不太适应宫里的环境,我便让她先回淮花谷了。”
“是么”
“怎么了吗皇上?您找鸳儿有事?”
“没事,没事,只是就连这一点,也像极了我的那位故人。”夏渊将手轻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这几年生活在这里,他几乎已经有些分辨不出来哪些记忆是属于他的,哪些是不属于他的。
每当想起鸳鸯的时候,他也逐渐开始分辨不出来心里那种隐隐的感觉到底是不是属于自己。
是已经习惯了吗?
“皇上,我就先回去等您的消息了,您不如再进去陪陪皇后娘娘吧,别让娘娘等久了。”
褚槐回到徐府之时,鸳鸯正静静地坐在床边,望着自己的脚,不知在想些什么。
“鸳鸯,你醒了啊。”褚槐关上了房门,在鸳鸯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师父。”鸳鸯只是抬头看向了褚槐一眼,便又重新低下了头,“皇宫里怎么样了?”
“皇后娘娘的病已经彻底好了,从明天开始,我就不用再进宫为她看病了。”褚槐碰了碰桌子上的茶壶,似乎还有些温热,便为自己倒出了一杯茶。
从早晨出门以后到现在回来,都没有沾到过一滴茶水,嗓子实在是干得慌啊!
“那小渊呢?”鸳鸯最关心的果然还是夏渊,恨不得让自己的眼睛长在褚槐的身上,和他一同进宫去。
说实在的,直到现在,鸳鸯也没有想明白为何从那天之后,褚槐便不再允许自己与他一同进宫去。
“还是那样,不知为何七生蛊在他的身上似乎没有起任何反应。”
“他与温喃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模样吗?”
“并没有。”
“这怎么可能呢,我分明记得书上写的是中蛊之人在遇到心爱之人时会有噬心之痛,怎么在小渊的身上就没有起效呢?会不会是”鸳鸯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冲动的念头——小渊真正喜欢的莫非不是
“会不会是蛊虫还在皇上的体内蛰伏,并没有发作?”褚槐一看鸳鸯的表情,便知道了她在想些什么,赶紧接过了她的话,把她的想法带了过去。
“嗯,也有可能,可这蛊毒若是再不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