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您说了,让我为您把脉,您非不愿意。”褚槐从边上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软塌边上。
“方才分明已经没有任何不适感了,怎么突然又开始了”夏渊脸色苍白,抱紧了自己的身体,“而且这次的疼痛感持续了好久。”
“那是因为皇后娘娘还在御书房门口。”
“让阿喃过来吧,朕的皇后为什么要站在门口。”
“只是我怕皇后娘娘若是离着您近了,您会更加得痛苦。”
“怎么可能,褚公子您可是御医啊,怎么也会相信他们这种荒谬的话?”
“您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让皇后娘娘进来试试,我知道这很荒谬,但是这么多次了,您难道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吗?”
“不可能,这不可能会是阿喃的问题。”夏渊拼了命地摇头,汗珠一颗接着一颗滑落他的脸颊。
褚槐知道,像夏渊这般精明的人,不可能没有察觉到,只是他一直在乎着温喃的感受,才一直不愿意去面对这件事。
“皇上,您先不要着急,您的这种症状虽说并不常见,但也不是史无前例的,我曾经在西域游学的时候,就无意间听那里的老人说起过这种病。”
“褚公子!难道说您有办法治?咳咳咳……”
“皇上,您小心点。”褚槐慌忙扶住因为太过于激动而突然猛烈咳嗽的夏渊,拍着他的背,为他顺了顺气,“病因处在您的身上,办法自然是有,只是不能完全根治,只能暂时地缓解您的疼痛。这个办法您很有可能无法接受。”
“什么办法,您说,只要能让阿喃无忧无虑地陪在朕的身边,朕什么办法都能接受!”
“在西域,有一类年轻姑娘,被称作是神的女巫,她们的身上有一种蛊,恰巧可以抑制这种病症的疼痛感,只要您纳她们为妃,时常有这些姑娘的身边,您就能像从前那样和皇后娘娘待在一起了,不用再顾虑这些了。”
“既然您说的这种蛊如此神奇,那不如直接将蛊种在朕的身上,岂不是来得更快一些?”
“只可惜,这种蛊只有种在女子的身上才有这种奇效,若是种在男子的身上,只怕会弄巧成拙啊。”
“可就算您这么说,朕又要去哪里找这样一个西域姑娘呢?”
“我恰巧有认识这样一位姑娘,与我甚是投缘,言语中也时常会透露出对您的爱慕之情。”
“这……这样不太好吧?”夏渊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朕与她素未相识,只是为了缓解病痛就纳她为妃,恐怕会耽误了一位好姑娘啊。”
“皇上,这么想就是您的不对了,能够嫁给您是多少年轻姑娘的愿望,哪怕只是当个不受宠的冷妃,那也是心甘情愿啊!您若是心疼别人家的姑娘,那谁来心疼一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