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她和夏渊两个人,他们将鸳鸯忘在了柳府之中。
“不行,得赶紧去把姐姐找回来!不然皇上不知又该忍受这样的痛苦多久了。”
温喃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快步地走出了寝宫。
“秦亲卫!您在里面吗?”找了许久之后,温喃这才找到秦汉在皇宫中暂住的这个小院子。
“皇后娘娘?您找我有什么事吗?”秦汉疑惑地打开了房门,有些不太明天为何是温喃来找自己。
“秦亲卫,您能带我去一下柳河镇吗?”
“柳河镇?您去柳河镇作甚?”
“有些要事要办。”
“若是有什么事的话,您让我们这些下人去便是了,又何必要自己去呢?”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和皇上必须要有一个人亲自去,可皇上现在身子并不是很舒服,所以就来麻烦您带我去了。”
“那行吧,我先为您去备车,请您在屋子里稍作休息。”秦汉将温喃请进了屋子中,自己则是披上了一件衣服,走了出去。
“麻烦您了。”
“师父,您说他们真的会发现我不在吗?”鸳鸯蹲在地上替褚槐分拣开药材,又将那些已经晒干了的药材重新翻了一面,继续晾在太阳下。
“我就不信他们两个人会不见面。”褚槐腾了一个柜子出来,将所有的药材一股脑地倒了进去,“这么久过去了,蛊毒也该重新发作了,不过我现在更加担心的是皇后娘娘身上的六毒蛊会不会发作。”
“师父您为什么总是要那么在意阿喃身上的六毒蛊?”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并不会解六毒蛊的蛊毒,只是碰巧压抑住了而已,若是蛊毒发作了,那我对皇上说的谎,不就直接被戳破了?”
“说得也是。”
“况且,皇后娘娘可是我能不能顺利离开皇城的筹码。也不知道小包子有没有平安到淮花谷啊。恕大师也不给我来个信什么的。”
“小包子?您说的是泠儿?这又是什么奇怪的称呼?您又乱起名字。”鸳鸯鄙夷地看着褚槐。
“哪里奇怪了?哪里乱起了?你难道不觉得很贴切吗?泠儿白白嫩嫩的,脸又像包子一样圆圆的。”
“被您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有点像包子啊。”鸳鸯回想了一下夏泠的模样,似乎确实如褚槐说的一般。
“好想再见见小包子啊”
“师父,您现在的表情好像一个流氓啊。”鸳鸯忍不住笑出声。
“喂!有你这么说自己师父的吗?”
不知为何,看不见温喃的日子似乎要过得比之前快乐了许多,若是现在还有机会让她选择,她说不定还会犹豫一下要不要干脆去淮花谷帮着炼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