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料想林大夫人不会善罢甘休,这些护卫请夫人和县主收下,若有不长眼的来犯不必客气,打就是了。”秦绍语气轻松。
她这个昭和郡王在长安可谓如日中天,便是真要为未婚妻出头,旁人也不敢多说半句。
“多谢郡王,多谢郡王。”宗夫人千恩万谢,她倒不怕吃苦,怕只怕林大夫人折磨她的瑶儿,现在有秦绍保护,她心里是一万个放心。
秦绍出了府门,才看到陈时一直在门前等候。
她看了身后容宿一眼,容宿上前附耳:“陈大公子的生母是赵氏。”
“哪个赵氏?哦,想起来了,”秦绍大步上前,“陈兄可知道,你表弟赵明诚已经死了?”
陈时等在门前想了一万种开口投奔的理由,却没想到秦绍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
“明诚……死了?”陈时脑子嗡嗡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世子明鉴!我陈家已早就同赵家划清干系,明诚,不赵明诚绝不是我家救出来的!他狗胆包天,我们全不知情啊!”
“你倒是挺聪明,还能猜到赵明诚逃出来后一定会行刺我,”秦绍说。
陈时苦笑一声。
他还不了解赵明诚的脾气吗,有恩或许不会报,但有仇是一定要报的。
“不过有一点你猜错了,赵明诚是想行刺我不假,却不是因为行刺我而死。”秦绍瞄了陈时一眼,确定他的确不知情,才道:“他是发现有人在利用他,所以要跟对方同归于尽。”
这是明诚的性子。
陈时猛地抬头看向秦绍:“郡王您的意思是,明诚伤了那个人?”
这长安城里受刚受重伤的贵族,此刻可只有一人!
陈时跪坐在腿上,一时脑子转不过来。
不可能啊。
不可能的。
他图什么啊?
陈时想过容闳,从哪个角度看,撺掇利用赵明诚和容腾的人,都该是容闳才对,他有时间有机会有理由。
甚至江公爷可能都在容闳的利用范畴内。
可他就是没想到,这个人,会是江泰!
“你问我,我也不知该问谁。”秦绍笑意深深,抬腿便走,上了马车还不忘喊一声:“走。”
“郡王……郡王!”陈时膝行两步爬起来想追,却被容宿拦下:“陈兄难道不懂世子的意思吗?”
“容宿!”陈时咬牙,“你答应过,会跟郡王美言几句,帮我救母亲出来的。”
陈时素来瞧不上庶出的容宿,若非因为容宿攀上了秦绍这颗大树,他才懒得帮忙。
“陈兄是聪明人,胸有大志,可不要为了一些小结,错过天大的机会,相信令堂也不愿看到如此吧?”容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