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信她了吗。
“这是怎么回事?这些是什么东西?”大公主指着面具质问江氏,“难道真如郡王所说,你是南郊行刺案的真凶?你炸死了泰郎?”
“我没有!嫂嫂你听我说,”江氏膝行过去拽住大公主的衣裙。
大公主狠狠甩开她:“你简直丧心病狂!”她扬手扇了江氏一耳光,容闳赶忙上前护住妻子:“大殿下!”
江氏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全然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皇帝勃然大怒:“一家子反骨,逆臣贼子!”
“陛下息怒!”容闳跪倒在地:“陛下,求您再给臣一些时间,臣一定能证明她的清白。”
江氏神色一怔,感激涕零:“夫君,我就知道你会信我,只有你会信我。”
容闳跪向秦绍:“郡王,请你再给我一些时间,她虽然会些骑射但绝不是嘉华!她怎么敢行刺您!”
“怎么不敢!”大公主什么的老嬷嬷抢先开口,大公主急忙拉扯她。
可她却指着江氏骂道:“你带着这个面具害死驸马爷,还要今日还差点害死小公爷,老奴断断不能替你瞒着了!”
江氏茫然看着她,就听那老嬷嬷义正言辞道:“江氏每每回门都在替容大爷抱怨,说郡王只知亲近容宿却置堂堂嫡世子于不顾,简直可恨!还说郡王在容王府作威作福,设计陷害容三爷,迫害三爷子嗣,请我们公主做主!”
“嬷嬷,我……我只是一时不忿。”
“你承认了?”秦绍站出来,逼得江氏喘不过气:“我承认什么,郡王我真的只是一时失言。”
容闳二话没说,咚咚叩了两个头给秦绍。
“殿下开恩,容我三日,我一定查清娘子清白,殿下开恩。”
秦绍闭上眼,有些于心不忍。
皇帝更是怒上心头:“混账东西,糊涂东西!你父王就是这么教你的吗?证据确凿,还敢为了一个女人忤逆朕!”
“臣不敢!”容闳急急叩头。
江氏哀泣一声,哪里忍心见他为了自己如此委屈。
“容郎!”她扑抱住容闳的脖子,“妾身此身清白难证,更不敢牵连夫君前途,就让妾身一死,以证清白吧!”
说罢,她决绝地扑向朱漆红柱!
“娘子!”容闳好大一声惨呼,伸手却只捞到一截扯断的袖子,他跪着不及起身,江氏单薄的身体已经义无反顾地冲向大殿上的雕龙红柱。
眼见惨剧上演,大公主一脸目瞪口呆,秦绍却动了。
她伸出胳膊一捞死死拽住江氏手臂,可江氏力道还挺大,拉扯着她也拖行两步,但到底是没撞上,反而被秦绍使力一丢摔回容闳怀中。
“少来这套。”秦绍冷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