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力。
他要绝对的权力,他要脱离开手下贤士能臣的束缚。
“丹阳君,您这是何意?”有位老臣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孤信不过你们。”司空琰绯直言不讳,毫不介意那名老臣变的惨白的脸色,“孤自幼在宫中为质,想来尔等也是知晓的,然却无人向皖皇提出异议,且有不少人是赞同的……孤只要想到此事便觉心寒……”
不少老臣都低下了头。
司空琰绯说的没错,当初皖皇留他在宫中为质,包括毒杀了司空琰绯的父母,他手下的那些贤士能臣都是知道的。
不过当初在他们看来,所有能够威胁到皖皇的人都是应该被除掉,所以也就没人会关心他一个无依无靠的幼童如何宫里凄惨的活着。
可是现在他们却要奉他为帝,而这个未来的帝王却直接在他们面前说,他因为以前的事心感到心寒……这令他们无言以对。
“臣等惭愧!”
晗月看着那些人一个个额头鬓角带了冷汗,全都低下头去,心里不由得浮上一种莫名的骄傲。
她的男人果真是个出色的,只要抓到机会,瞬间便会将对方吃的死死的。
她正想着,忽见老臣中一个直起身,悲戚道:“臣愧对于君,臣无颜再活于世上!”言罢竟向着殿内的柱子上猛地撞过去。
洛言眼睛看着司空琰绯,只要司空琰绯有阻拦的意思,他便会令人制止那人。
可是司空琰绯静静的坐在那里,连眼珠都没有动。
洛言于是也坦然的任由那人撞到柱上。
“砰”地一声闷响。
晗月闭了闭眼。
待她再次睁开眼时,看到的却是司空琰绯转过头来,望向她的双眸,熠熠光彩令她的心没来由的一颤。
他其实是高兴的,而且还是极其兴奋的那种,然而他在这些人的面前却不会露出丝毫端倪。
只有在她跟前他才会露出自己的本心。
司空琰绯看向她,然后起身来到撞柱而亡的那名老臣跟前,拢衣袖恭敬一礼。
“诸位诚意孤已心领,孤当顺从天命而为。”言罢,躬身再次一礼。
殿内一片哗然。
丹阳君应了!应了!
当晚,司空琰绯带了晗月回去,他先是寻了所有身边的将领过来,密谈了一个时辰,而后又连续传出密令。
等到他回到寝殿时,天已过三更。
当他看到寝殿内还亮着的灯火时脸色先是一沉,而后却又露出欣慰之色。
晗月靠在榻上闭着眼睛,外面的袍子还没有脱去。
司空琰绯走过来的脚步声惊醒了她。
当她抬头向他看过去时,正对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