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材料。”李书文抱怨。
“现在可不一样了，都是我们求着你们来办贷款，你们是爷我们是孙子。”
“有你这么说自己的么。”李书文笑着的时候才有些过去的影子，只是苏果觉得自己更喜欢过去的那个小白脸学长，笑容里不含杂质，干净舒服。而现在的他不管是说话还是微笑，总给人一种和你隔着很远的距离，或者应该说是对你有戒心。
“法人代表——”苏果看了眼营业执照，“李贺？也姓李，你亲戚啊？”
李书文没想到苏果会问这个，一时诧异，而后听到她说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这么傻，才似乎放下了心。
“一会儿下了班有空吗？”
“干嘛？请我吃饭啊？”
“我给你带来了位财神爷，难道不应该你请我吗？”
“好好好，财神爷大人，我请你！”
李书文先去地下车库开车，苏果在更衣室里换衣服。
“我听小王说你今天又营销了个大客户？”林之企业行刚回来也在隔壁换衣服。
“怎么？我就不能营销大客户了？就你有能耐是吧？”
林之说：“我刚回来就听他们说今天苏经理带来的客户又高又帅，我还以为是你那个教授前男友呢！”
“你能别总提起不相干的人么？”苏果觉得要不是和林之还有些平时互相代班的情分在，她早和他恩断义绝了。
林之的脸上露出“其实我什么都明白你不过在死磕”的不屑表情，想到她在隔壁女更衣室里看不到，故说道，“那今天这位‘李总’和你相干吗？我听他们说你们好像还是旧相识，难道也是位‘前男友’？”
林之听到隔壁传来哐当一声关门声，然后自己这边男更衣室的门被人一脚踢开。
只见苏果站在门外，不知道扔了个什么东西进来，他赶紧往旁边闪，待看清了苏果朝自己扔的东西，大叫道，“苏果你个神经病，你杀人啊！”
苏果冷哼一声：“你要是再提‘前男友’三个字我下次扔的就不是吹风机而是板凳了！”
苏果被林之“前男友”三个字惹得一肚子火，李书文从后视镜中看到她阴沉的脸。
“我不就让你请顿饭至于那种表情吗？要不然还是我来请？”
“不用，我来请。你想吃什么？”
苏果让李书文随便挑，不用客气。
李书文也确实没客气，当他们在“碧海云间”停好车，门口的迎宾笑脸相迎。
苏果并不是第一次来“碧海云间”，有时候会在这里应酬一些大客户。所以她十分清楚这里的消费能力……
这是一家集桑拿、按摩、吃饭娱乐为一体的高档休闲会所。
两人来到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