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如何?”郎中恭声询问。
“无妨。”皓王妃淡淡地道。
“王妃娘娘此举太过于冒险。您明知危险,还故意激怒冷清瑶。”
皓王妃因为疼痛不得不紧咬着牙根:“否则呢?让冷清欢知道我被反噬所伤,能不起疑心吗?冷清瑶伤了我,最起码可以遮掩一二,混淆她的视线。”
郎中低垂着头:“王妃娘娘周全。”
皓王妃粗喘了两口气:“我刚刚已经看过了,只需要半月时间,冷清瑶肚子里的东西就可以成熟了。耗费了这么大的心力,至关重要,我实在舍不得前功尽弃。所以你一定要顶住。”
“麒王妃会不会看出什么端倪?”
皓王妃微微眯起眼睛:“她冷清欢的确神,但是我就不信,她还能隔着肚皮看穿冷清瑶肚子里究竟是什么东西。假如形势不妙,我会立即命人通知你,你见机行事。”
郎中颔首:“王妃娘娘尽管放心,这里所有的事情交给我,与娘娘无关。”
皓王妃处理好伤口,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上了马车,离开农庄。
相府。
冷清骄已经失踪两日。
他的那匹马受惊之后,自己跑回了相府。相府的人就知道他出事了。
冷相派出人去打听,得到的结果就是冷清骄一人骑马出城,然后不知所踪。
虽说清骄已经老大不小,人也机灵,但是他们从马一瘸一拐的腿上看到了受伤的痕迹。
冷相与冷清鹤十分焦急。
清欢如今还在狱中,清骄又出了岔子,一家人全都寝食难安。
忙中容易出错,乱中容易出岔子。
楚若兮跟着担心忙乱,身子又笨,一个不小心,扭了腰,动了胎气。到下午的时候,阵痛发作,就有即将临盆的征兆。
算算日子,距离分娩尚且还有半个多月,不过产婆都是提前找好的,一应所需也准备齐全。所以并没有太大慌乱。
除了冷清鹤。
冷清鹤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毫无音讯的冷清骄了,在院子里焦灼地踱来踱去,宛如热锅蚂蚁。
听着屋子里楚若兮高一声低一声的痛呼,他感到焦虑。楚若兮自小习武,比起那些生长在深宅里的千金们坚强许多,轻易不叫痛。现在叫得这样厉害,显然是痛极了。
产婆们全都历经百战,最初很是冷静沉稳,随着时间的流逝,暮色降临,她们也逐渐慌了。
孩子不入产道。
楚若兮更慌。原本说得好好的,等她临盆的时候,冷清欢会守在一边给她坐镇。
两人背地里说悄悄话,冷清欢说孩子个头不小,到时候避免不了,肯定要有撕裂伤。为了保险起见,还不如提前侧切,利于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