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洲另一面又聚德不可能,世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若说是巧合,这巧合,未免也太天方夜谭,不是巧合,也不是出了差错,而是有人将他的答案泄露出去了。
这个人,除了幺女,没有别人。
太子气极反笑,太后和康王的事情尚且都不配让他动脑子。
那幺女,真真切切,要给她赞一句,有本事。
念头翻来覆去,不确定的答案搅得他头疼,只怕是有心的,他好似在替宋欢欢开脱。
会不会是为了报复,闹小孩子脾气,心里不满,他讲那公主带回来,所以跟他赌气闹上了,与人多说了几句。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又或者是为了讨他的欢心,抄录这句话下来人,让人解惑。
“去和刘珏和方响拿这个人的策论题过来给孤,潭义,你去查,虞思谦是个什么人,和虞衍有什么干系。”
陆矜洲心里的怒气一点点积升,除了烦宋欢欢和外人勾结,更烦这个男人,
男人在心中嘲,她是不想活了。
上回的话都当做耳旁风,如今要诈她,就要知道,宋欢欢到底是什么时候,和这个男人勾搭接触上,究竟在什么时候。
不要命,那就送她一程。
宋欢欢,安安稳稳跟在他身边就这么难?外面的男人有什么好?到底有什么好?
想到这里,陆矜洲也不想等到潭义回来了,丢下桌面上懒得整理的题卷,拎起来一侧的酒,大步流星出了勤政殿。
也不等马车,独自骑马回了东宫。
上京又落雨了,陆矜洲回到东宫的时候,一身白衣的边角都打上了泥点子,衣裳都湿透了,守门的侍卫见到他,惊呼一声殿下。
陆矜洲一言不发,拎着酒走。
东宫燃了灯,每一条廊下都明亮,他吩咐人准备了好多精巧的吃,摆在东宫寝房的院子里,都是一些费心的东西。
东宫从来不会有这些东西,儿女情长的玩意。
那幺女一来,好多事都变了,都是他亲自吩咐人给她费的心思,包括那盏河灯,陆矜洲一度觉得自己是被迷昏了头。
他的手能握枪,能捏刀,能拿剑,能挽弓,能批折子,什么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能给女人编织河灯了。
陆矜洲,该说你手巧,还是鬼迷心窍了。
宋欢欢本来在寝院里,但是下雨了,她又跑回了寝房,就在案几旁边坐着转杯子玩,禁不住淑黛一直在她耳边规劝,宋欢欢到底还是穿上了鸳鸯戏水的肚兜。
明明外头的襦裙都系了好好的,带子一点没有松开,但是宋欢欢依旧觉得浑身不自在,想到那镂空能穿过手指的地方,就觉着她整个人都是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