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也不会无缘无故和钱兄过不去,是不是?”他看一眼门外:“我去看看酒菜。”
他知道这样瞒过钱家叔侄是不可能的,所以嘴里说几句讨饶的话,让钱公子能睁只眼闭只眼让他过去得了。芳菲呼痛声惨的已经让他心乱如麻,嘴里说着话脚就要往外走,恨不得马上把芳菲抱在怀中好好怜惜一番:要知道他可是从不曾加一指于芳菲的身上。
那不是在打芳菲,那分明是在打他且痛得让他手都有点发抖。
丁太夫人的脸色也不好看,听着传来的惨叫声她也站起身来,说起来芳菲就是她的半个女儿,当真是有几分感情在得;平常她虽然也有生气的时候,却也不曾舍得责罚于芳菲,顶多大声斥几声而已。《免费》此时听着芳菲的痛叫,让她的手攥得紧了又紧:“可以了,我想她已经知道错了;钱国公和钱公子就给丁家一个面子,他日必有厚报。”
水公子闻言抢先点头道:“就是,芳姨娘肯定知道错了。丁兄,我看就算了吧,教训一下意思意思就好了。女子不同我们这些男人皮厚肉糙的,打两下让她知道厉害就行了,而且再这样打下去,说不定连兵马司的人都能招来,以为丁侯爷府家有什么命案呢。”他说得就好像当真是丁阳非要责打芳菲一样。
丁侯爷闻言微一愣,目光在钱国公叔侄身上一转,没有马上开口;水慕霞的话让他的脑子猛得清醒过来:人是他罚的他就算是要放过芳菲,也要有其它人为芳菲求个情什么的——不能他自己就出去做主把芳菲放了,否则事情就又要由小而化大。还有,为了显出他丁家的诚意来,不能水公子开口相求他就要答应的。
或者是钱家叔侄也如此说,或者是水慕霞再开口说一次:他打算只要水慕霞再开口他就顺势答应下来,钱家叔侄那里再想其它法子安抚吧,反正他是听不得芳菲如此惨叫;只要想想芳菲可能已经痛得快要晕死过去,他就想不管不顾的冲出门。
钱国公重重的把茶盏扔在桌上瞪眼:“什么叫意思意思就成?规矩就是规矩,男人家做事就要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就是因为丁侯爷心软所以才会被个小妾治住。老夫两只眼睛不花,看得清清楚丁家的姨娘哪里来得内伤?分明就是想叫得惨一些,好让人心软好放过她;这次放过了,以后你还是被她捏在手心里,凡事被她牵着鼻子走,懂不懂?”
“你给老夫这里站好,哪里也不许去,不然就同老夫进宫面圣。”他又拿起茶来吃一口,眼中闪过了什么,使他的目光在钱公子的身上一转:“丁侯爷,你自己看着办吧,是好好的责罚小妾还是进宫,老夫都由你。”
丁侯爷的脸色一变,脚硬生生的停下看向他的母亲,只不过丁太夫人同样是束手无策。
水慕霞看一眼丁侯爷长长叹气:“钱国公是长者,所言当然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