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但是我有家人。走吧,皇后的凤驾不迎一迎,一个不敬就能革了你的功名,也能让我的家人费尽口舌的上书请罪。”
墨随风起来看看水慕霞的样子,再瞧瞧自己:“这副鬼样子去接驾,你确定不会是不敬?”
水慕霞的目光一闪:“皇后娘娘既然是为丁夫人而来,有些事情你也就不必在我面前装傻了,小心装着装着就真傻了,这天下间的漂亮姑娘们可是不会喜欢一个傻子的。”他看一眼房门:“真得,只有五成?”
墨随风偏过头去:“我在这样的事情上,不会玩笑的。你向来知道。”
水慕霞不再说话,身形向外飘起,墨随风也就跟了上去,两个人就真得没有换身衣衫:以他们的功夫回去水慕霞的住处换件外袍再去接驾也不会误了得,但是两个人就这样一身血污的去接驾了。
丁家大门前并不热闹,早有太监们驱散行人,而道路两旁也早就被人用布围了起来。而凤銮已经停在丁家的大门前,太监们抬了宫舆过去,自有宫人搀扶了皇后娘娘坐到宫舆上,这才进了丁家的大门。
丁太夫人带着全家老小拜伏在地上,可是皇后娘娘一句话也没有说,连说“免礼”都不曾,自有太监找人带路就一直向紫萱的院落而去。丁太夫人在皇后娘娘的人都走过后才爬起来,吩咐人招呼宫中来得人,带着人急急的跟了上去。
她的心里当然有太多的不满与焦急,贤贵妃被皇后贬为妃她原以为只是皇后借题发挥,虽然也闪过疑虑但是三年来皇后不曾正眼瞧过紫萱,再说被儿子那一百个头搅得头也晕了,没有去细想,之后担心孙子保不住有一个多月,天天就是琢磨着如何安胎、给紫萱调养,也就把紫萱入宫的那件事情淡忘了。
此时皇后忽然来到丁家,她再也不能淡然,心中的阴沉可想而知;丁家和贤贵妃早在一年多前就绑在了一起:贤贵妃生下了皇长子,而到现在皇后都无所出。但是她没有料到该死的朱紫萱居然会去攀皇后这根高枝,此事是绝不能容忍的。
赶到紫萱的院子里,皇后已经在正厅安坐,看着丁太夫人行完礼她才冷冷的道:“平身吧。本宫只有一句话要问,你给本宫说个清楚——护国夫人府到现在还没修茸完成,你们丁家上书说要让紫萱在府中静养安胎,皇上想着这原也是合情合理之事便允了你们,但是当日皇上就叮嘱过你们是不是?现在,你来告诉本宫,那落子汤是怎么回事?!”
丁太夫人弯下腰去:“臣妾还不曾查清楚……”
“不曾查清楚?”皇后的凤眼挑起:“本宫问你是没有查清楚呢,还是没有查?自辅国夫人出事到现在有几个时辰了,你们丁家的人都做了些什么?本宫要先问问我们的丁大侯爷,怎么不见他来接驾,也不见他来给本宫请罪?他倒真得不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