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药啦。”她的脸有点红。能让她红脸的事情可真得不多,倒让琉璃和璞玉更奇怪丁阳下得是什么药。
紫萱嗔她们一眼:“下流的药,不要问了。”看着地下的丁阳她气恨难平,就样放过丁阳当然是不成的,但是杀了丁阳的话只怕麻烦不小——皇后那里她还不能全信是一样,再有就是她也不能欠皇后太大的人情而不得不爬上皇后的船。
雪莲取来衣服给紫萱换下来:“杀了他毁尸灭迹,就说我们没有看到他如何?”
一句话听得紫萱和璞玉、琉璃是一头的冷汗,可爱天真的雪莲居然说出这种杀人不眨眼的话来,实在是太过吓人了:“不行。就算是灭了迹他也是朝中大员,再说此时他死不得。”紫萱想到外祖父一家带走的上唐兵马,此时她就算是为外祖父一家人也不能杀人的。
“就这样放过他?打一顿也是只是皮肉伤,有什么用。”璞玉看看丁阳显然不赞成就这样算了。
紫萱咬牙一笑:“当然不能这样算了。雪莲,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璞玉却看着空荡荡的屋里对琉璃道:“琉璃姐,你说今天一大早丁太夫人就着人把这里的大家什收走不少,弄得我们吃饭只能用床桌儿——这事儿,自打开始就是有人算计吧?我们忙得头晕脑胀,我们夫人也不稀罕那些东西,更不会再回到这里,人家丁家的人要拿走他们的家什,夫人当然不会拦着——谁知他们不是为了给夫人添堵,而是算计这等恶事呢?”
琉璃咬牙:“珍珠!”
璞玉看着她想了想:“不太可能吧?嗯,她能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来?”
“你不认为这正是珍珠能想出的法子嘛,她可是向来贤良淑德啊,认为让姑娘继续留在丁家,还要姑娘继续忍气吞生、对丁家母子奉以笑脸才是对得——她并不赞成姑娘离开丁家。”琉璃握拳:“如果真得是她,我剥了她的皮。”
璞玉缓缓点头:“这等背主的人,剥皮都是便宜了她;不过此事要查证一番,总不能平白就诬人清白。”
几句话的功夫,紫萱和雪莲已经把事情说好,只见她们笑得那么特别,璞玉也知道有丁大老爷受得:“夫人,明儿一早让琉璃去瞧一眼珍珠吧;我们要走了,招呼总是打一个的为好。(书免费)”第二天一大早上紫萱就起来了,文昭等人起得更早,因为房里的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当下穿戴整齐,吃过早饭就吩咐人备马车:可不是丁家的马车,而是护国夫人府的马车——经水性杨花提醒后,紫萱认为自己还是用自家的马车放心些;再说已经置办下了,没有让它闲置的道理。
刚想让文昭看看琉璃去珍珠那里是不是回来了,就看到琉璃气乎乎的摔帘子进来,一双眼睛红红得好像是哭过的样子。
紫萱的脸色一沉:“琉璃,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