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清出道路来?”他这就是变相的要把来人打出去;这也算是他急中生智,终于让他想到一个法子可以保有颜面又不会开罪晋亲王。
门房闻言想了想还是答了一句:“侯爷,为首的人据说、据说是什么辅国夫人,小的们不敢真动手。”
秦侯爷的眉毛一跳,马上知道又打进来的人是谁了,嗯,这个也真得不好直接打出去:皇后娘娘的干妹妹真得在他府中受了伤,他还真要吃不了兜着走。
丁家得贤嫔相助,秦家被丁家压得抬不起头来;原本秦侯爷也想攀上和贤嫔不对盘的皇后娘娘,到时秦家就能压丁家一头,可是一直以来都没有成功,皇后待他们秦家不近不远的。如果此时把皇后的义妹打了,那就是在打皇后的脸,不但不能讨好皇后还会惹怒皇后,就算是给秦侯爷两个胆子,他也不敢让人把辅国夫人打出去。
晋亲王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脸上没有变化脚下依然故我的直奔大门而去;于晋亲王来说,他就是来找秦侯爷算帐的,话说到了就要走人,不管他来之前秦侯爷这里有什么事儿,还是他走之后秦府会发生什么,都同他是无关的。
这个时候,紫萱带着琉璃等人在秦家的大门下车,气冲冲的就奔大门而来,却和门房的一朝面就动起手来。也要怪秦家的门房是个没有眼色的,看到紫萱那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马车,他当然不会以为来得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再加上刚刚被墨随风打得晕头转向,所以开口不但话不好听,语气更为恶劣。
紫萱没有说话,璞玉上前就是一个大耳刮子:她是跟在皇后身边的人,向来只有人家和她赔笑脸,何曾有人当着她的面儿骂她的主子过?且她最瞧不起的就是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一掌打过去就让门房的身子动了动。
秦家门房那个气啊,今天他这是第三次被打了,一肚子的火气没有地方发作,如今又被一个小丫头打了脸,他当即就认为自己如果不好好的打还回去,他就是不是一个男人;为了向同僚、路人证实他是地道的男人,门房是想也不想挥头就对着璞玉打了过去。
璞玉的眼都没有眨一下,扬手第二掌就打了过去,至于门房的那一拳自然是被雪莲用手帕抽歪了;因为这里是京城,因为秦家是侯爷,所以紫萱早就吩咐过雪莲在秦家可以打人、可以砸东西,却不可以用毒——就算用了也不能让人捏住把柄,所以雪莲的帕子抽过去,那门房的手就像是万千根钢针狠狠的扎了无数遍。[上]
门房的大叫和璞玉的第二掌的清脆响声一起响起,而门房这次再也站不住终于跌坐在地上后,他下意的去看自己的手,但是手好好的连个红印也没有;如果不是手上还有阵阵的刺痛,他都要怀疑刚刚的疼痛是他做梦了。
不过几个呼吸间门房的手便不痛了,门房当然也就不知道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