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你要害死我啊,大哥。”萧月很不满:“我来给你报信是偷溜出来的,你让我和你一起回去,你离开时我岂不是要在祖宗牌位前跪到下个月?不去,你自己回去吧,我要等着吃辅国夫人'>给我备下的两道菜。”
她说完不再理水慕霞看一眼桌上的酒菜:“夫人'>,你也是国夫人'>了,为什么如此、如此的寒酸呢?”
紫萱看一眼酒菜,有鸡有鱼有肉的哪里寒酸了?当然,和萧家的酒席是无法相比的:“持家难,我们无父母可依傍,不能和萧姑娘相比的。”
萧月瞧一眼紫萱:“我观夫人'>不是小气成性的人,国夫人'>的月俸一个月那可是位比公爵、大将军啊,就算你以前是一品诰命,一个月的月俸也不比六部的尚书们少多少——这么多年你得积下多少体己啊,怎么会说什么持家难?”
“月俸?”紫萱瞪大了眼睛,一把握住萧月的手:“诰命有月俸可拿?”怎么没有人告诉她
萧月被吓一跳:“当然有啊,是不是大哥?”她回头才知道水慕霞早已经走了。
紫萱放开萧月叫来璞玉:“你去给我算一算,三年……”她看向琉璃:“几个月?”
琉璃和她心意相通:“三年二个多月,不到三个月。”
紫萱马上对璞玉道:“你算一下三年二个月,一品诰命应该有多少俸银,而辅国夫人'>到现在应该有多少俸银。”
璞玉看一眼紫萱:“只算银两吗?每个月除了俸银外还有米面,年底皇上还有另外的赏赐,冬天还有银……”她不太清楚紫萱让她算这个做什么,但是不清楚把事情做好就成,此事和皇后是无关的,她乐得尽心尽力让紫萱知道她并不单单认皇后为主子的。
紫萱咬牙:“所有的,有一样算一样,统统给我算出来;你算清楚,我们就去讨帐”她自搬到护国夫人'>府后,天天费尽心思的打点日子,铜板一个也不敢胡乱花用——要做生意哪是那么容易的?店面什么的是小事儿,主要是人脉啊,没有过硬的靠山生意红火了招人忌就是招祸啊。
她的辅国夫人'>四个字虚得很,她极为清楚此事所以才迟迟没有敢用银子去做什么营生:当然,她也没有想好做什么营生呢。
过日子她是紧紧巴巴,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算计,而丁家那些不要脸的却拿了她的银子胡吃海喝外,还要来谋算她凭什么让丁家的人用她的银子吃香得、喝辣的——吃了我的就要给我吐出来,一个大子儿也不能少。
萧月闻言奇怪的看紫萱:“这些年来,你不知道你有俸银?你是不是上唐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