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也就飘向了太后。
太后依然低着头,还是没有开口说话。她既然没有为长平开口,就不会为自己的外甥女开口而显得厚此而薄彼。
紫萱对长平的话并不意外,只是感觉自己小瞧了长平,没有想到长平有这等的脑子;不过想到皇宫里的生活她就释然不少,就算是公主不如皇子过得那般惊心动魄,想来她不会是木头的脑袋,不然也就活不到离开皇宫开府。
此时她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想长平的事情,反正此事皇帝定会问罪的,又和她无关,乐得在一旁看着长平三人倒霉。她也没有多少心思去幸灾乐祸,因为刚刚太皇太后离开时,看向她的那道目光锐利的能刺痛人心。
如同刀子般的目光怎么也不像是个老糊涂之人会有的,再想到钱天佑刚刚请求赐婚的话,太皇太后那道目光的含义不问而知。她很想哭,真得很想伏地大哭,或是扬天长呼:她招谁惹谁了,无缘无故、平白使得上唐最尊贵的几个女人对着她都是一副怨气冲天的模样。
钱天佑,你当真是害人不浅
皇帝见太后不开口心中也就明白了,脸沉下来看着长平三人:“你们平日里胡闹些什么朕总是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只是你们为什么要去招惹钱老国公?不是你们如此胡闹,钱老国公怎么可能去撞景阳钟找朕鸣冤?你们知道不知道这会让太皇太后很生气?还有你,皇后”
他是气不打一处来,整件事他事先并不知道,对于朱紫萱是不是会嫁给水慕霞他还真得没有多少想法;嫁呗,绑死了朱紫萱,就是把马家、把九黎牢牢的绑在上唐的战车上,有什么不好?可是这些妇人们头发长见识短,如今闹得自己想睡个安稳觉都不成。
但,他的母亲他不能训斥,满肚子的火气当然只能发作到皇后和公主的头上:“长平,你既然知错朕就从轻发落你,但国法不可废——你的公主府自明儿改成郡主府吧;至于福双和福慧,你们的封邑没有了。都给朕回去好好思过,半年你们全都没有俸银。”
长平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成为郡主了,而神慧和福双也好不到哪里去,没有封邑后她们将来的日子就要精打细算着过了:这比杀了她们更为她们难受啊。
但是三个人都不敢说什么,因为相对于景阳钟的事情来说这样的责罚已经很轻了;看来皇帝也深知她们是顶罪之人才会从轻发落她们。
长平转过身时看一眼紫萱,暗暗咬了咬牙和福慧两人灰溜溜的离开金殿,可说今日她们是最倒霉的人。
事情按说到此就算完了,皇帝看看晋亲王和水慕霞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就是想暗示金殿上的人:朕累了,你们还不告退?
景阳钟的事情只要找到事主责罚就成,但是眼下这事儿可不好解决:太后是绝不会同意朱紫萱和水慕霞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