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家的肌肤怎么可以长得吹弹可破?看上去如同鲜美的桃子,一把掐下去就全是水啊。嗯,还真是有人在心里生出那等龌龊的心思来,虽然不能当真去摸一把但在心里想想谁也管不着吧?少字反正,男风是大家知道的秘密。
于是就有那等好色之人对平知寿和丁阳评头论足起来:白的话还是以平知寿为上,嫩当然也是平知寿更让人想掐两把,但是要论紧致的话,还是练武之人的丁阳稳占上风啊,那上身没有多余的肉。论头论足到后来当然免不了啧啧连声,心中不免要埋怨皇上做事不公啊——你都把人扒了半光送到我们面前,为什么不拿掉他们的功名,把他们送去官中也能让人有亲近的机会啊。
不论是猜测他们犯了错痛快的啐他们喝一声彩的,还是对着他们指手划脚就差流口水的,所有的话都落入了平知寿和丁阳的耳中;而丁阳听得尤其多,因为他是练武之人眼耳要比平知寿灵敏不知道多少,所以他也比平知寿更加的恼怒与感到更大的羞辱。
负荆不算什么,只要事情做得漂亮也可以成为美谈。平知寿原本还在心中琢磨着回府后,如何想个法子把此事弄得予他有利,却没有想到会听到那些让人着恼的话:他当然想不到四大世家在百姓中并没有美誉。
现在他也明白紫萱为什么要让他和丁阳一路走到城外了,这一路上的羞辱足够让他三个月不敢出门的。
丁阳咬牙再咬牙终究忍不住站下回头:“郡主,臣有话要说。”士可杀不可辱啊,朱紫萱岂能对他堂堂的一品大将军如此折辱;要知道她侮辱的可不只是他这个大将军,还在朝廷的脸面啊。
紫萱在马车里淡淡的道:“今儿进城我也走得是相同的路,至少如今路上无人拦下你,丁阳将军你就知足吧。就是这条路,我能自城门进了宫,丁阳将军你就不能自宫中走到城门外?威镇边关的丁大将军,不会还不如我一个妇道人家吧,这点路就走不了?”
丁阳闻言盯着马车不动,一双手握起手背上青筋暴起:“郡主,天色将晚还是让臣等登上马车急行,免得误了皇上的大事。”
紫萱挑起马车的车帘来:“本郡主也认为时候不早了,正想麻烦丁阳将军和平公子'>快点儿呢;走了一半儿,余下的一半儿就麻烦两位跑一跑,相信定能赶得及的——丁阳将军也说了,不想误了皇上的大事。”
丁阳闻言怒不可遏,不是他不肯忍,而是朱紫萱欺人太甚,霎间所有的血冲上他的头使他忘了皇帝的叮嘱,忘了请不回大阳蛮族他会丢掉脑袋的事情:打本心里他就不相信皇帝会真得杀掉他。他大喝一声,一拳头就轰向马头。
那马儿惊嘶人立,马车向后仰倒,紫萱和琉璃眼看就要摔掉马车;而另外一匹马也受惊挣扎,居然挣脱了马车回转身子,铁蹄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