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急得大叫:“水兄,你我交情非同一般,我岂会有加害之心?”这种误会是绝对不能有的,被太后和萧家记了仇,他日后在京中走路都要小心些才成。
晋亲王冷冷的道:“好了,上路。”他说完翻身上马,看向紫萱:“大阳族的事情为重。书()免费”
紫萱点头:“王爷说得,此事先放到一旁暂时不论吧。”她说完看一眼丁阳:“丁大将军,你还不走?是不是想把这匹马也打杀,让我们赶不及出城你才会高兴?”
丁阳看着紫萱,想到她在坤宁宫里的挑衅笑意,再想到宫门前的刁难,然后想到刚刚的惊马:这一切是朱紫萱故意为之吗?尤其让他心惊的是紫萱所说得那句“经历了两次惊马”,的确是两次,因为他都在场。
第一次是他在惊马下救了朱紫萱,只是不小心坏了她的清白;而这一次救人的却不是他了,朱紫萱的清白并无半点受损。他再看一眼朱紫萱——应该只是无心的话吧?少字现在算算快四年前的事情了,他实在是想得太多了。
因为心里惊疑不定,再加上被钱天佑胡闹半晌,丁阳如今肚中的恼怒已经消散掉,闻言也不作声缓缓的转身,和平知寿再次向前行去。只是他眼中闪过的忧心忡忡,平知寿也看得清清楚楚。
平知寿现在很想扑过去把丁阳打个半死,因为害人也不是这么个害法啊,自宫门前这个丁阳就不肯消停:人在屋檐下啊,他丁阳大爷不知道现在要低头的吗?不低头也成,反正他也恨不得有人能多骂两句,代他也出口气,但是动手就太不应该了。听听,人家辅国郡主说了,此事暂时不提——那要什么时候提?他只求人家不要缴旨的时候再提!
真是被丁阳害死了。他暗暗瞪一眼丁阳,心里盘算着不能再和丁阳共进退,和他在一起倒不如他自己反正更好些;于是打定主意要和丁阳划清界线,不想被他连累到自己。
现在百姓们对丁阳的恶感更甚,因为他在闹市中出拳打马儿,那马有个不惊吗?如果不是有萧家的大公子'>和晋亲王在,今儿还不知道要伤多少人呢?因而越发没有中听的话,使得丁阳渐渐心中又积出怒火来:这些贱民敢如此对他指指点点,实在是该死。
紫萱和琉璃一人一边看着车窗外,她们在街道两边的人群中搜索着;琉璃有些担心的回头看一眼紫萱:“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少字按道理早应该到了。”
紫萱也有些担心了,因为碧珠和雪莲去得时候太久,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刚想答琉璃时,就在人群中看到一抹熟悉的碧绿,她便忍不住微笑起来:“不要紧,我已经看到她们了。”说着话回身拉琉璃一起坐好:“喏,我们看戏吧。”
人群中的碧珠和雪莲如同是两条滑溜溜的鱼儿,在拥挤的人群中滑来滑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