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也不没有看芳菲,倒是盯着地上的连翘不放:“你,倒底是何居心?又是何人支使,是不是就是为了刺杀郡主而来?还是说你们要刺杀的人不只是郡主一人,还有我和晋亲王?”
咬伤了芳菲的不是紫萱的郡主之位,也不是众人对她的不理不睬,而是她的嫉妒;嫉妒不但咬得她遍体是伤,而且还让她把手紧紧握起,从而使自己的指甲刺破了她自己的手心:不如此,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扑过去把朱紫萱衣饰都扯下来丢地上;不止是要丢地上,她还想去狠狠的踏几脚,踩烂那些被朱紫萱穿用过的、代表着身份的东西,才能让她舒服。
可是,她知道不可以那么做,因为那些服饰是朝廷所制,她当真那么做得话就是冒犯皇家,蔑视朝廷;那样的大罪,就算她姐姐是贵妃也保不了她的,因而她拼尽全身力气才能让自己的脚钉在地上。
芳菲听完钱国公的话马上抬头:“钱国公,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的丫头不过是不小心跌了一跤,怎么会有刺杀一说?而且,我们也刚刚才知道辅国县主被封为郡主的,岂会早早准备着来刺杀郡主。”
钱国公眼都不眨:“你的丫头?”他当下一脚踢向连翘,不过他认真练武的时日尚短,根本不可能把人一脚踢开,因而他大怒:“你个死丫头是不是想看本国公的笑话?我想踢你出去力气不够,你不知道要滚一滚的吗?你不滚是不是?不滚是不是?”一面问一面一脚又一脚的踢过去:“国公问你话也敢不答,说,是谁指使你冲过来的,是不是你的主子?”
连翘没有想到钱国公居然下脚一点也不容情,痛到后来还真自己用力滚起来,如此还真就少挨了几脚,就算是被钱国公踢中也不是那么痛了,于是她滚得更加卖力。
钱天佑却不肯放过她,追着踢她就是问她指使她的人是不是她的主子,大有不问出答案来势不罢休的样子;他现在的力气已经比离京之时大多了,要知道晋亲王三不五时的“指点”于他,他想不长力气都不成啊。{纯文字更新超快书}
连翘被打得怕了,再加上痛和滚来滚去脑子也越来越迷糊,开口求饶中就说出:“是,婢子是奉了我们夫人'>之命才过来的,为得是……”她的话没有说完,钱天佑一脚踢过来让她痛得把话咽了下去。
钱天佑终于不理会继续往前滚动的连翘,任由她滚向前去反而看向芳菲:“你是她的主子?”
紫萱淡淡的代为回答:“当然了,连翘可是丁大夫人'>首屈一指的心腹之人呢;不是心腹事丁夫人'>还真不舍得让她离开身边。”她看向芳菲:“唉,虽然说原本在丁家你没有害死我,可是如今还不放过我,实在是毒辣的过份啊。”
“我说过了,我没有让她们来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