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近几年他把府中的大多数事情都交给了儿子,不再亲加提点,也不会让他的儿子做出这么大的错事来。但他也是身不由己啊,老将军离开府去做事他当然要跟在身边伺候着。
丁阳闻言心中一松,心下已经信了一半:“就是这个道理。不要以为只凭几句话就能污了我们丁家清白,是白的你就是再巧舌如簧也说成不黑的。”
金乌看看丁老管家再看看丁阳:“都说上唐人聪明,我们族人都说是让我和妹妹来了上唐要少说话多用眼睛和耳朵,免得被上唐人笑话;在我看来,你这位上唐的一品大将军还真得不怎么的嘛。”
“那个丁福贵是这个老头儿的儿子吧?换成你儿子做了这等要命的事情,你要不要在人前为他遮掩从而保住儿子的xing命?老头儿的话你也信乌摇了摇头,就差明着说一句丁阳你个笨蛋了。
“还有,丁福贵为人还真得不怎么聪明,也没有傻得向我们兄妹说什么妹夫之事;只是他以为他落到了大阳族的商人之手,抬出丁府管家的身份无人理会,几鞭子下去他ting不住才大叫起来。丁将军,现在你明白了?”
金乌上下打量一番丁阳:“想必丁福贵也以为我们大阳蛮族的人什么也不懂、好骗,才会这么无所顾忌吧?这一点倒是和丁将军有些相同,嗯,情谊也非比寻常,果然不愧是主仆,佩服之。”
最后一句话可圈可点啊,听得水慕霞和墨随风几乎要鼓掌喝彩:表面上听当然就是指丁福贵和丁阳一样笨,一样把大阳蛮族的人当成什么也不懂的傻瓜来哄骗;往深里想想,就还有一层主仆二人同睡一个妻子的意思。
丁阳的脸涨得发紫:“你给我闭上嘴巴,不要再污我丁家一句,不然、不然……”
“不然如何?”火舞看着丁阳撇撇嘴:“那个丁福贵说得话你不去找他算帐,对我们吼什么吼?天下间的人见多了,但是像你这样妻子偷人后还弄大了肚子,你还要为她说尽好话、维护得如此紧,也算是天下一奇人了。”
这话,更毒。
丁阳气得用手指点向火舞:“我再说一遍,内人绝无那等事情;你们不要用这种鄙卑的手段污我丁家,我定会向皇上回明此事讨个公道的。”
老管家却叩头长哭:“贵使,不管你们和丁家有什么过节,把我儿子毒打到敢污主母清名,相信他现在也不成人形了吧?严刑之下有人引导着胡言乱语,岂能当做真事?又岂能在人前说出,坏我家主母的名声。”
火舞长鞭“啪”的落在老管家面前,带起尘土来呛到了大哭的老管家:“你要自己打脸了,你儿子身上只有两条鞭伤;此事也不必和你们多说,明儿见到皇帝自有人会验看,到时候大家就明白丁福贵是不是屈打成招了。”
“我们大阳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