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云按捺不住脾气:“你能不能不哭?
你惨难道我就无事吗?”
席蓉抽泣道:“我不是在为自己哭,而是为了我们四大世家:姐姐,我们名声事小,四大世家前程重要啊。但我嘴笨不知道要怎么说,姐姐,你快些些法子啊。”
听完席蓉的话,司马云微一想便上前行礼:“平叔父,是我们年幼不懂事……”
平四丫回过头来语气森寒:“年幼不懂事儿?哈,那你来答,我们君儿怎么会想出那么绝妙的断臂之计来她的性子我和你们一样清楚:现在你们居然向辅国郡主诬我平家,这笔帐可不是年幼无知四个字可以揭过的。”席蓉抬头:“平伯父,不论今天的事情谁是谁非,我们四大世家依然是世人眼中的四大世家:如果今天平叔父心不能平,我们姐妹以死向叔父谢罪只求伯父为平家、四大世家想一想,切莫做出亲者痛而仇家快的事。”她说完跪倒在地上:“一切全是侄鼻的错,伯父当真生气就罚侄女:只求伯父们和父亲不要再争吵了:辅国郡主把我们姐妹送来平家是何用意不用细想也能明白,岂能让她如意呢。”
她说完叩了三个头:“侄女说错的话,只是当时被吓得糊涂了,不能说出伯父们来,又想着不能再让朱紫萱再伤到我们四大世家的人才会糊里糊涂的说出平君姐姐的名字来。只是想着父亲和伯父们不会置平君姐姐于不顾,定会救她出来的。”
平知寿闻言气得脸都白了:“你的意思说,我们平君已经有了那么多的罪名儿,不在乎多这一条是不是?,…
平四丫却开口喝住了平知寿:“住。!”他虽然黑着脸却还是对着司马明和席顺庆拱了拱手:“刚刚失礼了,厅上奉茶。”
司马明和席顺庆对视一眼:“我们也是糊涂了,平兄你请。”酒足饭饱之后,司马和席家的人离开。
平知寿咬牙:“父亲,岂能就这样算了?!”
“我何时说过要算了,只是眼下不得不用他们一用罢了。小不忍再乱大谋,你的性子万不可如此急燥:越想要手刃仇敌之时,越要沉得住气,否则被仇敌惊觉没有不失手的道理。”平四丫眯起了眼睛来。
同时,马车上的司马明轻轻的道:“平四丫不会就此甘心的。”“难不成你我就甘心了?就算是杀掉那些看到的人遮掩住无人知道又如何?他们平家父子知道,你我也知道,而且那个小畜生也的确是做过…”席顺庆的合上了眼睛:“岂止他不甘心而已。”
水慕霞依然没有醒,而墨随风请过脉之后用银针再拍打过他的全身之后出来:“请解忧郡主进去瞧瞧。”他看一眼晋亲王和紫萱:“情形有些不好。”晋亲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墨随风等着他的下文:水慕霞这两天来情形就没有好过,他需要知道的是,今天水慕霞的不好倒底有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