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脸色变了,是僵住了。
当她看到任子滔在开考前两分钟出现,手上还拿着封存的档案试卷,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感受吗?
第一反应,整个精神世界混乱了一下,随后下一秒,她就大喜。
兴奋的,兴奋地恨不得揪住人打听一个问题:嗳?知道监考老师是自己人,纯自己人,那是一种什么体验吗?
另一名年轻的男监考老师,刚才已经和任子滔在办公室聊了五分钟了,尤其在孙科长的介绍下,态度就更好了。
按照惯例,监考老师得提醒几句,他笑呵呵地示意任子滔干这活。
任子滔望着下面这些小脑袋瓜,尤其是他家那个小脑袋瓜,站在讲台上用很温和的态度说道:
“这是你们的毕业考。高三了,大家大考小考不断,纪律什么的我就不多说了,只一句,有人考试靠实力,有人考试靠想象力,但唯独不能靠视力,不能作弊,自己答自己的就行。”
随着话音落,班级里打响了考试铃声,棒球帽男子严肃地发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