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砸”
“你想用橙子砸脑袋?”阮绵绵挑眉。
傅钱:
“宝贝,这可不行,会把头头砸疼的。”阮绵绵摸着傅钱的脑袋,将橙子放在了一边。
傅钱:
哎,我妈是个智障,咋办?
阮绵绵看了一眼电视,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她抱着傅钱,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爸那些工人”
阮父微微蹙眉,想了好久,他才回答:“这事儿,恐怕是女婿安排的。”
阮绵绵心又是一跳,跳的很快,就像是有种知道自己中奖了,立马要去领奖的那种雀跃和紧张。
“你是说,工人去闹事是傅廷则安排的?”阮绵绵微微吸了口气道。
阮父摇了摇头,道:“我觉得此事不简单,这可能只是前奏,更大的还在后面。”
阮绵绵闻言,吞了一口口水,而后道:“恐怕大的真的还在后面,因为我上次在书房看到了傅廷则写的计划。”
阮父看向阮绵绵,微微凝神。
“但是他不给我看,说是我知道后,表情和语言就不自然了。”阮绵绵耸了耸肩。
阮父一愣,随即摇着头苦笑:“应该是你二叔会来闹吧。”
“他不是我二叔。”阮绵绵一秒冷脸。
阮父一愣,没有说话,而是起身上楼了。
“闺女,既然已经开始了,那我们只能跟着女婿的计划走了。”阮父边上楼边说道。
“恩。”阮绵绵点头。
跟着傅二爷混,给曾经的阮氏,洗清冤屈
更大的可不就是在后面吗?
阮城天从警局配合完调查之后就立马回了公司,刚到办公室,秘书就拿着一个长方形的快递盒给他:“阮总,刚刚有个送快递的,说是务必把这个送到您的手里,让您亲自开封。”
阮城天没有接,眉头拧的很紧。
“送快递的还有没有说什么?”阮城天问。
他现在就是杯弓蛇影,在工人出来闹事后,任何信息他都觉得是陷阱,是套路。
“没有,就说必须是您亲自开封。”秘书道。
那个送快递戴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送完快递就走了,而且走的很急。
“你放我办公桌上。”阮城天道,然后有些颓废的解开了领带。
“是。”秘书将小盒子放在了阮城天的办公桌上,临走前,她看了一眼放在办公桌上的全家福照片。
一看阮总就是顾家的男人,如今这么有钱还顾家的男人,真的不多了。
秘书走后,阮城天从洗手间回去,放松的坐在办公椅上,椅子因为突来的重量前后颤抖了几下。
他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