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若停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李金蕊重重叹了口气,转头看着李丹若道:“从前我总觉得父亲和六哥儿委屈,这会儿才知道,也没什么委屈,祖父留了福荫,象大伯父、三伯父那样,借着点儿福荫,就能一路青云,父亲这样,他就是那样,这几年我常想起从前,父亲除了衙门就是家,到了家,就是侍候那些花草,再没别事做,他从来就没上进过,他就盼着六哥儿出息,给他争脸,可六哥儿,脾气性子,跟他竟是一模一样!”
李金蕊重重长长叹了口气,李丹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李雨菊推了推李金蕊道:“你不是说想开了,二叔二婶自己觉得好就行?你看看你。”
“你说是,没事,我早想开了,唉,这人,要是能重活一回该多好……”李金蕊转了话题,三个人说了一个多时辰话,眼看着天色渐晚,李丹若告辞出来,上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