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我”也好,别人也听不见。听得到的只有一个大爷。既别人不知道,那么叫什么也就无所谓了。
她就点头:“好。”
溪墨就温言:“此处无人,你累了,但可一坐。并无妨碍。”
“大爷,我不累。站着就好。”
“可我看你很累。”
“那是大爷的看法。”
“即便这样……坐一坐,歇一歇又何如?”
“站一站,走一走也无妨。”
溪墨不停摇头。看来是说不动她。也罢,且就保留她的个性。
“大爷,您若是不愿将相思豆的故事,秋纹也就不听。”
秋纹拎着小水桶,看着里头的水快光了,只想听完了,再去前头的小塘子里装满。到底是大户人家,这塘子有人料理,里头的水也清澈干净得像蒸馏过得一般。
“如何不愿?”
溪墨无奈坐在树桩上,可想想,还是站了起来,他一手扶着一棵松树,一手赶走空中飞来的一只奇怪的小虫,轻声说道:“相思豆,说的是一个南朝太子和一个尼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