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江湖之外了。”
宁北王就摇头。
“却是如此。溪墨心愿已了,功成身退,自然要离开。”
宁北王还是摇头。
“如此说来,你待我还是有疑虑。我非勾践,我绝不会让你当文种,或是范蠡。”宁北王拍拍溪墨的肩膀,又看着秋纹,“溪墨,我还不知你这未婚妻叫什么名字呢?”
溪墨便说了名字。
“不错。很容易记。实则我羡慕你的好运气。你这样是将她带至燕山军营?”
溪墨说了缘故。
宁北王就叹息了一番:“不想秋纹姑娘遭遇坎坷。既如此,何必要委屈了她女扮男装呢?那燕山军营附近也有空余的房舍。秋纹既去了,单独一间。我再寻一个人伺候陪伴。她若愿意,每日也可来军营帮一些忙。不愿意,自是随她的便。”
他这话,确实中了秋纹的心意。
一则,秋纹也觉得混迹军士之间,多有不便。二则,如有一间自己的屋子,许多时尚当然便宜。
溪墨允诺过她,有单独房舍,但到底还需女扮男装。她嫌烦。如此将身份敞开了,也无人异议的话,那自然好。
“那我谢过王爷了。”溪墨遂也乐意。他本是担心宁北王不允,一旦识破,被人举报,说他违反军纪,这样宁北王也难做。
所忌惮的也无非就是一个宁北王。
既他同意,那自己不需多言了。
秋纹便也跟着溪墨谢过。
宁北王见他们“夫唱妇随”,心里就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有淡淡的失落,还有一丝嫉妒。他年纪和溪墨相仿,但心系别处,二十三四正当年华的年纪,身边还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女子陪伴。
想来也是孤单。
不,还是有女子的。而且很多。
可他一概都瞧不上。
其实那些女子的姿容也生得不差,有些还会不凡的才艺。但自己就是不动心。为何视若无睹,心海无波?他也不知道。
可能,是不符眼缘吧。
宁北王这人,做事将就机缘,对人对事都求一个缘分。
他相信缘分可遇不可求。
“王爷,我需带着秋纹先行一步。”
他是骑马过来的,自然得带秋纹骑马回燕山。溪墨也知晓宁北王在此处还有要事。至于何等要事,他一概不问。
“好。”宁北王颔首。
溪墨就牵秋纹的手,示意她上马。
可马儿高壮,秋纹并不怕马,也不畏高,可她上不去,因她没有学过骑马。
溪墨明白,如此是要横抱着秋纹上马了。他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秋纹的脸刷地红了。倘若没人,那自随溪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