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杨铁匠窘迫的说:“屋里气味不好,阮娘子且忍忍。”
阮灵不在意摆手:“无妨。”
杨铁匠以为她是谦虚,谁知仔细看去,她果真是面不改色,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杨铁匠心中惊奇。
杨大婶躺在床上,闭着眼,不停咳嗽,苍白的脸颊有两抹不正常的红色。
阮灵伸手一摸,入手滚烫:“杨大婶发烧了。”
“是啊,”杨大叔掀开被子,“前几天,她帮着我打铁,腿给铁器割伤了,原以为过两天就好了,谁知不但不好,反而越发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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