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那为何官府还要关押李公子,单单从此处便能推论李公子不是凶手了。
正在众人疑惑之际,仵作又道,“但是,从李公子的经脉可以看出,李公子是练过武的,若是练过武,即便看着纤瘦,那力气也是常人所不及。”
听到仵作的解释,众人都纷纷的点头,认识李公子之人甚至又开始认为李公子便是杀人凶手,因为他们都知道李公子从小便练过一些武功,虽不是什么高手,但也比普通人厉害些,他不是只会读书的柔弱书生。
安风的心并未如同众人的心思一般摇摆不定,她从卷宗里便了解了李公子的大概信息,又加上顾然消息灵通,因此她对李公子的一切已经全部了解,因此自然知晓李公子练武这件事情。
只见安风气定神闲,“先生,那安风再问一事。”
仵作看向眼前的安风,管理卷宗的主事曾与他提过一次,说松江府这回的讼师考试中有一个不错的女子,心思缜密,能力不错,他知这样的人今后一定会碰面,不想这么快便碰上。
如今再看安风,先是推出红布条,又论及伤口,她的论点一直有理有据,且面上一直沉着冷静,这样的人,是能够成为一个优秀的讼师的,但是否能够成为令人传颂的讼师,那便看她今后成功后的选择了。
仵作心思转变,却也不动声色,“请问。”
“据我所知,有武功之人,他都会专门的刀法且用力的方式大多都是用气而不是用力气,因此有武功之人与常人用刀分解尸体应是不同。因此安风想问,琉璃的尸块是怎么样的分解?”安风直明要点处。
仵作听此,稍稍一愣,眼神游到坐上三位大人身上,人在庙堂,他自然也有身不由己之处,他虽不能主动伸张正义,但无论如何,在他人坚守正义需要声援之际,他都不会拒绝,这才是一直支撑他做着常人不愿做的事情的力量。
“琉璃的尸块上刀口,有武功之人亦是可以做到的,但是据我多年的经验,更加符合常年用刀一类的人,但结果如何,还需再勘验。”仵作将话说得滴水不漏。
安风心知他的意思,便又道,“先生,我翻看卷宗,可看到对刀口和刀工的形容,甚至在死者的背部的石块上有精细的雕工,这样的手艺,即便是常年用刀的屠夫也雕刻不出,那么剩下常年用刀的,又有雕刻技巧的,便只有雕刻师傅和厨师一类,但不管如何看,都不可能是李公子。”
仵作并未回答,主审此时道,“安风讼师可还有问题问仵作?”
安风摇头,主审示意仵作离开,“安风讼师可还有别的证据?”
安风看了一眼廖叔,廖叔点头,而后又看了一眼许洋,许洋在安风看向他的时候,心中隐隐不好,但却不知安风的用意。
安风此时拱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