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身边的两名丫头便上前一步轻喝了一声:外面立时便涌进来一些侍卫。
平南郡主急忙喝退了侍卫,又训斥了两名丫头才对红袖说话,表示出她的歉意。
红袖笑着一抱拳道:“无妨,只要郡主不怪罪民女就好。”平南郡主又客气了两句,便请红袖舞剑。
红袖很干脆,弯腰抱拳之后便舞起剑来,一面舞还一面漫吟:“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她舞得剑法本来就不是观赏的剑法,那剑又是一把极为不错的利器,所以在道道剑光中弥漫出森森的杀气,让厅上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一种冷:透到骨子里的冷。
她吟到“十步杀一人”时接连使出了几招杀手,剑光更是亮了三分,杀气自然也强了三分!
平南郡主一直挂在脸上的温柔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惧:她生平第一次知道了怕字,实实在在的怕。
诗自然是好诗,可是却没有人为诗喝彩:诗与剑法的配合,把厅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吓到了。
当红袖收势站好行礼时,厅上众人还在呆愣中,只有沈妙歌是清醒的,双眼放光的看着红袖:他相信红袖不会伤害他。
红袖言语还是一样恭谨有礼:“不知道郡主还能看入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