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很想长长的叹一口气,这个连姑娘就不能省事些?不可为的事情非要试了再试,不是傻了是什么?
廉亲王轻轻点头:“今日得罪之处,他日再请南平和沈少夫人到府中盘恒赔罪;小王有事便和王妃先行一步了。”说完,理也不理那跌倒在地上的连姑娘,扶着廉亲王妃直直去了。
廉亲王妃是一个字也没有说,脸上甚至多余的表情也没有一丝;只是廉亲王说什么她便做什么:丈夫已经对人家女子大打出手,她再上前说连姑娘什么难免有些过份了,也显得小家子气。
红袖看廉亲王走了,也立时对南平王妃和地上的连姑娘道:“时辰真得不早了,孩子还小我也放心不下,便不久坐了就此告辞。”
她连他日再聚的客气话都没有说:她是真得不想再和连姑娘有半分牵扯。
南平王妃并没有留红袖:“我府中也有不少事情,正好同走吧;连姑娘,就此别过。”她也不再想劝连姑娘什么了。
连姑娘地上呆呆的坐着,没有动也没有理会红袖和南平王妃的话:她自被廉亲王打得跌坐在地上之后,便一直这个样子。
红袖和南平王妃互看一眼,只能吩咐连姑娘的丫头好好的伺候她,叮嘱丫头们早些回府后,便起身向包厢外面走去。
两个刚行到楼梯口便听到楼梯被踏得“噔噔”直响,相互都有些惊疑:难说是廉亲王又回来了?
来人转过了楼梯抬头向上看来:“袖儿,你没有事儿吧?”原来是沈妙歌来了。
红袖没有想到他会来:“你怎么来了?”一面对南平王妃道:“是我们家爷来了。”
南平王妃松了一口气,笑着和沈妙歌相互见了礼:“小侯爷担心少夫人吧?倒是我今天鲁莽差点害少夫人受伤,改日一定要登门请罪。”
红袖和沈妙歌客气了几句,他们夫妻还真没有怪南平王妃的意思;说了几句话,他们夫妻便目送南平王妃上了车子远去。
“刚刚遇上廉亲王了,他说你被人打了,吓得我夺了马儿奔来;好在刚刚在楼梯那里看到你好好的,不然我闯了进去,岂不是被南平王妃笑话?”
“廉亲王居然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沈妙歌扶着红袖上车很有些不满廉亲王。
红袖闻言想了想:“也许并不只是玩笑,不过我们却也只能当成玩笑了。”当下把醉仙楼里的事情说了一遍给沈妙歌听。
沈妙歌听完之后沉『吟』了一会儿:“如此说来,那连姑娘应该就是舞霞公主了。”
红袖点头:“应该就是,所以她所说的事情……,王爷又对你如此说,无非是为了拖我们沈府下水。”
沈妙歌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小夫妻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红袖问沈妙歌可曾用过了饭,又问他可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