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什么?”廉王偏着头看他。
灰巾人笑了:“属下就猜王爷有一天会腻烦了这事儿,王爷不想做我们便收手就是;其实做个王爷,比做皇帝有趣儿的多。”
廉王点头:“不愧是我的半个知已;你说,做王爷有趣在哪里?”
灰巾人的笑意更盛:“比如,可以欺男霸女,可以无恶不作,可以随心所欲,可以胡作非为等等——反正最终头疼的那人是皇帝,不是王爷您。”
廉王大笑:“正合吾意,正合吾意;本王就要做一个恶王爷,不用青史留名,哈哈,这才痛快啊痛快。”
主仆二人大笑之后,便把一些事情商议了一下:钱粮用不着那么多了,可以给皇帝一多半儿;用廉亲王的话就是日后要为非作歹,总要先买性命来再说。
兵器什么的毁了就好:这个就不能交给皇帝了,或是藏起来也成,也许日后天朝急用可以立个小功也说不定——这事儿有些危险。
不过灰巾人都留了下来,用灰巾人的说法就是:王爷要做坏事,怎么能没有狗腿子相帮?
第二天,廉亲王上朝了;而舞霞公主也早早入宫去见了太后,并且等皇上散朝后去告御状。
但舞霞公主等了很久、很久,皇上都没有在御书房里出来;而她使了人去打听,原来是皇上和廉亲王在书房里议事。
廉亲王能和皇上议什么事儿?舞霞没有想到这个恶人居然还先告状。
她原本也只是气不过,想小小的教训一下廉亲王,并不想把廉亲王如何的;她不舍的。但是现在她改了主意,要教训他教训的重一点,当然只是重一点而已。
但是中午,皇上传膳御书房,和廉亲王一起用的膳;下午,他们叔侄依然在御书房里,不但是舞霞,就是朝臣们也奇怪。
难道皇上要发作廉亲王了?
可是派去的人打听了一番,据说人家叔侄二人有说有笑,很高兴的样子。朝臣们放了心,可是却气坏了舞霞,她不知道廉亲王用什么诡计,居然哄得皇上如此开怀;他们叔侄不是一直不太和嘛。
最后,让太后、舞霞、各王爷公主朝臣们吃惊的是,皇上满脸肉疼的把他最爱的几样东西都赏给了廉亲王,其中包括那尊琉璃美人儿——就是最得宠的妃子,费尽心思都没有讨到手的东西,怎么会给了廉亲王。
如果皇上不是脸上有那么明显的肉疼,王爷公主朝臣们还不会胡思乱想;但是皇上的不舍得那个明显啊,由不得人们不乱想。
皇后也忍不住问皇帝:“你不舍得为什么还要赏给他?”
皇帝仍然肉疼中:“我如果舍得,那个该死的家伙会拿得那般高兴?说不定又会想到什么来为难朕。”不过他是真得有些肉疼的。
皇后不明所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