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相通,带着对想以权势为要挟的人的嘲笑向他们飘来。
富心淑现在知道为什么每次少主吹奏此曲的时候,她都看不见他人。若是在江南,他是自己把自己藏起来,跟远方的妻子共享此曲,而在京城中,只有当他拥有她的时候,他才会演奏此曲。而这首曲子曾在她的新婚之日骗过她,让她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回房。她突然醒悟,其实那时来访的不止是太子和新野,而是这个妖女一起到来,占有了她的丈夫,毁了她的婚姻。
一曲终了,仙乐再起时,已是是琴箫合奏,这无疑是告诉玉门的人,少主如今是跟谁在院子里。这欢娱之音,不仅轻松,而且琴箫之间相互追逐嬉戏融合,将男女主人的心境和缠绵展露无疑。这种肆无忌惮的示威和挑衅,让富心淑无法承受。就连玉振翔都觉得有违当初答应富大龙的条约,太过张扬了一点,刚才即便知道外孙在做什么,他可以装不知道,但是如此宣泄得人人皆知,他就不得不出面去干预了。
本来有圣旨做后盾的年轻夫妇,为了外公的面子,更是为了状况不明的奶奶,不得不偃旗息鼓地退步,承诺把这玉门中空间留给富心淑,并且新杰白天也会继续到水榭的大书房中办事,一个玉门所有人都可以出现在他面前的地方,然而条件是他仍然享有日落之后自己的空间,来去自由,不得干涉他。好歹玉门也要给皇上一点面子,便将这一条答应下来。在黄昏时分,新杰带着他的妻子回返青木园。
第二天中午,这位跟妻子缠绵了一夜的丈夫带着满身的疲惫和慵懒,带着妻子身上的余香,慢慢坐着车回到了玉门,似乎唯恐天下人不知他昨夜辛劳了一夜,在玉门大门下车之时还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还不忘回头吩咐赶车来的兴儿,回转青木园,去看看厨房有没有把燕窝粥和少奶奶喜欢的点心准备好,等她起来用。这正午时分还未起床,丈夫得有多疼爱。
然而一进门,这位少主便转了风格,将身上的所有温馨清扫殆尽,出奇地冰冷地出现在水榭的书房中,翻了两页玉门的各种呈报节略,三下五除二把一些需要处理的事情弄完,然后就睡虫作祟,跑去水榭一侧的躺椅上躺着观鱼,过一会儿就睡着了。富心淑将所有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她也看见玉屏给少主拿去薄毯轻轻盖上。富心淑狠狠地剜了这个女人两眼,玉屏这丫头平时装作老实,其实心里肯定早有了她男人,此时玉屏比她这个为妻的还要亲近这个男人。
一觉醒来,日头已偏西,新杰喝过茶醒过神来,便招来兴儿,嘱咐一阵,兴儿就出门去了。此人又极快地将玉门中事务处理清楚,然后便让玉屏给他准备香汤,跺回自己的院中沐浴更衣去了。富心淑再次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浑身上下都彻底都用他喜欢的熏香熏透了,带着人走向男人的院子。
然而平鸾阁的侍卫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