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针袋,便赶紧奉上药茶给她。
平常日子里自己控制不住都觉着心疼她,何况今天这种搓摩,她哪里受的住,事后行针调理自然是少不了的。莲儿喝完药茶,又用清水漱了口,才算歇了口气,无力地靠回软枕,禁不住抱怨:“这当年的襄阳侯夫人到底什么人呐,居然配这么猛的药,不仅自己身板儿要硬朗无比,耐力出众,这么折腾男人难道想自己的夫君耗死?”她是第一次听说这奇怪的药,虽然当时老太太跟她说了药性猛烈,即使服用依兰醇香也会对她损伤极大,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只是真正开始之后她才真正知道什么事药性猛烈,平常日子里那么疼惜爱护她的人完全不受控地攻城略地几个时辰。其间老太太派曲妈妈和刘妈妈送进几次调养的粥水进来,若不是她每每觉得自己将灯干油尽无法继续,羞涩如她岂会让人进屋侍候。这过去的一天一夜只能用风魔二字来形容。
“自然是想襄阳侯耗尽了精力没有力气找别人。不过她配出这药的时候已经人到中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说道这里便知道不妥,赶紧住口,,好在莲儿此刻在想别的也没与他计较。
“虽然说来可笑,但是也是这个理。只是不知道当年这襄阳侯夫妇把这私密事宣扬得人人皆知,又在京城贵妇圈中散布到底有什么图谋,过了很多年了,估计很难查了。”
“那老黄历倒是没有什么了,无非是控制人,从襄阳侯到她相交的各家夫人,让人言听计从,我只是好奇的是高世涛看上了宜华什么,不仅教她武功还给她这药,明显宜华今日所谓是他授意,他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他就算定你一定会折在宜华手中?”她玩味地看着他,外面的人都知道他是风流浪子,美人当前自然不放过。
他会心一笑,她了解他。今天即便不是因为有了她,他也不会用宜华解毒。在这方面他不仅厌恶这种手段,而且十分谨慎,就怕人家有后招。出了这种事,去乐坊艺馆找个相熟的人解决了就好,绝不会在宜华那里冒险。
“若是你出手,我一定会折在你手中。”他不失时机地打趣她。
“需要我对谁出手吗?”打趣谁都会,换来的自然是他佯怒的咬牙切齿。
“你先前说高世涛过去几年都在采宜华的血练功?”
“对高世涛我一直觉得很疑惑。我虽然没有直接跟他交过手,但是听交手过的人叙述,总觉得他武功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即便他是武当传人,要达到江湖人闻风丧胆的破魂的地步还差得远。而高家原本的武功大多出自战场杀敌的搏击术,在军中看着英武,在江湖中跟高手相比还是相去甚远。而无论高家的武功还是武当的练功方式都不需要人血,他的功夫必然还有别的根源。”
“他想让宜华控制你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