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也正是那份天真,让他遇到了唯一的朋友,那是一个医术极为高明的奇怪医生。
医术高明是因为他能治好种种疑难杂症,但奇怪是因为他很少为人医治,经常抱着古籍,琢磨上面的一个个字迹。
他的医生朋友看向他病床上挂着的那副画,画上的人手持长矛,面带甲胃,再加上他特有的灵性。
不难感受到其中那份锐利,比锐利更胜几分的,是那份硝烟弥漫的气氛和决然,让人身临其境,欲罢不能。
看向朋友的视角,他笑了笑,这幅画是他有感而发记下的,来源是在网上看到的一个奇怪语录,通体字迹都是繁体,但他却不厌其烦的一一解析,当这幅画出来之时,成功成了他的得意之作。
纵然有人出价不下百万,他也不曾卖掉。
朋友嘴角微微上滑,啧啧称奇道:
“还是你这幅画最有意思,次次看到都能给我不一样的感受。”
他眸光有些失神,看不清焦距,那个人背上的旗帜是他画的没错,但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明明没有写下这两个字迹。
那通红的旗帜上出现了两个漆黑的字迹,色泽极为黯淡,却却如若附着之骨般,深深刻印在他的脑海里。
“先驱?”
他嘴角楠楠,有些疑惑,但一个奇怪的令牌从空中掉落下来,砸在他的头上,就如若一颗石子掉落在湖面上,惊起阵阵涟漪。
摸了摸头,并不是很痛,也没有伤痕,他把令牌捡了起来放在手中,空白的漆黑令牌上忽然出现了两个字迹,那是他自己的名字:尘希。
“这是?”
当空中的裂缝被拆开时候,一只硕大的苍蝇掉了出来。
“逃。”
他正打算起身,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完善,不由得叹了口气。
“碰。”
一个药剂瓶砸在苍蝇的身上,苍蝇倒在病床旁,砸塌了一面墙壁。
医生拿起一只试剂瓶,摇晃了片刻,砸在裂缝上,裂缝出现短暂的扭曲。
医生的声音很是悠然,又带着莫名的鼓励,听起来很是舒适,但有很是诡秘:
“若是甘愿忘掉自己,就不用沉浸在过去了。”
“忘掉自己……”
他眨了眨眼,感觉到莫名的疲倦,然后就睡了过去。
医生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捡起他手中滑落在地的令牌,犹豫了片刻,一只手中的试管倒出药剂,泼在这张令牌上,令牌发出滋滋的腐蚀声音。
“到了如今,你也该醒了,若是你不愿,还能继续休息,毕竟,你的觉醒并不需要凭借外力。”
看着床上睡下的人,医生的手脚很是麻利,各种不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