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无视他的心绪,回他一句:“你有小狐姑娘,你们,你们可以在一起啊。”
“小狐?”他冷笑着。
“可我爱的人是你,小小,我求你醒过来吧,你不要走,我给你讲我们的过去,我带你去看我们的过去,你我是夫妻啊,你知不知道?”
被人不识的无奈,何况还是自己如此深爱痴恋着的人,这让他急红了眼,那些岁月绵长,他靠思念存活,又靠记忆丰盈来挤走孤寂,如此才能在想念里生出幸福与期望,并织成一道美妙的风景。
可是,这凄凄长河里,想念多了,疼痛便也接踵而至。
“我看你是疯了,满嘴胡话。”孙梦一听,急急回道,在她的心底,白墨俨然是那个不可理喻,话语不着边际,疯人疯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