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耐哽咽,还是在他虚弱的安慰声中哭出了声来,为自己的无能,没有了眼睛,什么也帮不到他,想到这里,她不停地捶打起了自己。
一双大手轻轻握住了她:“风儿,傻瓜,你——在我——身边——就很好。”他轻柔的抚去她脸上的泪珠。
耳旁的呻吟声不断,她的心一直放心不下,直至他最后终于慢慢安静睡着,她才轻轻的,摸索着挪步向门外,手湿了,粘稠的很,放到鼻尖处闻了闻,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手被地面的破罐子刺破了。
“我竟不觉疼痛。”她自语道,眼泪流了下来。
“若萧你可知道?你的疼痛早已盖过了我一切的感知,我的心只为你痛。我本来是一个瞎子,死不足惜。但你不一样,你是少爷,你出身高贵,你得好好活下去。”对着面前的漆黑,她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