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又嘱咐道:“哥哥,一会若瞧见了那恶霸,您低着点头,别让他瞧见了。”又四周扫了一眼:“不过,他平常不往这边来,或许也碰不着他,得,哥哥,我真要走了,您悠着点。”
张二贵点点头,小顺溜便一路小跑着走远了。
裘正然今天似乎喝了点小酒,只见他迎面走来,步伐跌撞的很。
张二贵见了,随即挺直了腰板,向着面前扯开了嗓子叫道:“裘少爷,好久不见。”
裘正然听了,突地停下了脚步,眯着小眼向张二贵的方向看了好一会,他弓着身体,眼前迷糊的很,撑了撑眼,指着张二贵说:“爷没喝多,爷,爷不知道你是——谁,你,你是?”他揉了揉眼。
“张二贵”,张二贵响亮的答道。
“张二贵?”他沉思片刻,头忽地点的像波浪鼓。
“对,对,是有这么个人,张二贵,人称贵子。”又双眼仔细向他脚下扫去:“你,你怎么出来了?你这双腿不是给我废,废了吗?”
张二贵笑了笑,牙齿在口腔中紧咬,他抑住心中怒火,分明腮帮子都鼓胀了起来。
“谢谢裘少爷,废的好,我现在生活一日三餐的有人照顾着,连活也不用干了,真是享受的很哪。”
裘正然顿歪起了嘴巴大笑了起来:“好,废的好,会说话,爷我就——就喜欢听,听着舒服——舒服。”
“裘少爷,恕小的不能向前说话,您可俯下您那高贵的身子,小的有句话想说与您听,不便他人听到。”
裘正然“呲”的一声笑出了声来:“哟,胆,胆肥呀,行,就冲你说的话爷爱听,爷,爷我不跟你计较,说吧,说的好爷饶过你,说的不好,小心,小心你的狗命。”说罢,便走到贵子跟前,俯了身去。
见裘正然近在跟前,酒意恶心地扑向了一脸,那张无比憎恨的面庞狰狞在面前,张二贵突地全身复仇的毛细孔都打开了,那每一个喷着火光的小孔,藏满了无数把尖刀,向着面前奔涌而来,又化作了冲锋的冷笑,指令般的汇聚口中,甚为吼怒的喷出了一句话:“去死吧。”
说着话的间隙,张二贵使劲全身力气,以飞快的速度趁其不备,抽出了怀中早已藏好的尖刀,狠狠地一刀刺了过去。
裘正然顿痛的向后倒退了好几步,酒也瞬间清醒了大半,一只手捂着左胸,一只手抽出了身边随从腰际的一把长剑,一剑向着贵子的心脏处刺了过去。
张二贵随即面部痛苦扭曲,但仍满脸堆笑,身体倾向一旁,他喘息道:“裘正然,你的死期到了,你爷爷我就怕一刀捅不死你,所以那刀尖上,那刀尖上我抹了剧毒,你活不长了,你活不长了,哈哈哈,想我张二贵终算报仇了,我终于为民除害了,我死了,受人歌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