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死。”
“老夫人,那张二贵,他本就没打算活着,他今天是有备而来的,只是少爷并未防着,他,受了少爷一剑,正中要害,这会,怕是早就没有声息了。”管家弱弱的回了一句。
“死的好,他以为他死了,我就没有法子了吗?若他死了,就把他那老娘和媳妇带来,我要审问个明白,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让他们交出解药,我就不信,这世上还能没有可解的毒,你们还不快去,快去啊,这没有解药,然儿就麻烦了,他可等不得了。”她着急的叫了起来,冲旁人好一通脾气。
管家连连应是,小心着门外闯去。
尸骨未寒面前,吴娥秀和醒来后的田大娘,正心口里解不尽的伤心,比喻不了的难过,冷不丁一群人围了过来,吴娥秀自是知道柴狼当道,再怎样的不堪下,狼都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她愤怒满面,怒目而瞪,与田大娘相依附一起。
“你们一个个柴狼虎豹,不怕事情做绝了,遭天诛地灭吗?好,来呀,不就是死吗?来,捅死我们娘俩,阴曹地府下,贵子也不会孤单了,我们三聚齐了,也好结个伴,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来呀,来呀。”
“死?就怕你们死不了,活着比死了还难受,押起来,走,老夫人让押你们回去,你们若识相,交出解药,说不定,可饶你二人不死,交不出来,死不死可由不得你们了,就怕死不了,活着比死让你们煎熬着更难受。”那管家模样的人说着,手一扬,众人便纷纷上前,五花大绑着将吴娥秀和田大娘押着走了。
围观的人顿尾随身后,唉声叹气着这一家人的遭遇,有的竟抹起了眼泪。
见二人走来,裘老夫人气红了眼,她左右开弓,甩手便给了吴娥秀和田大娘分别一个嘴巴,直打的二人站立不稳,二人仍一脸不屈颜色。
“娘”,吴娥秀向着田大娘扶去,悲愤一脸向裘老夫人:“老夫人,你不怕老天瞧着,迟早收了你,我娘她老了,你要打,冲我来。”
裘老夫人并未正眼瞧她,只道:“说,解药呢?”
“不知道。”吴娥秀愤愤道。
“不知道?你真会睁眼说瞎话,你的男人要做了坏事,你做媳妇的会不知道?我告诉你,今天交不出解药,我就让你们进得来我这裘府,出去不得,你信是不信?”
“坏事?裘老夫人,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现在,那躺在地上身体冰凉已故去的人是贵子,谁做坏事一目了然。出去出不去又有什么关系,不就是想着法子整死我们吗,我们不怕,就怕你,坏事做尽了,做绝了,将来落下个什么死法都不知道,这老天爷可都瞧着呢,你给自己积点德吧。你这般莫须有的加罪他人,可还有一丁点的良心?贵子在你府上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恐怕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