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依窗前,任风吹,看花落,门槛边,院落里,他仿似又在抚笛轻吹,含笑情弦。
摇曳的长发寂寂地飘荡,风铃的作响声,空灵里孤寂,清淡里忧愁。
放下他,藏起他,让爱沉甸甸的从此在心里,如一声长笛,弹唱忧伤,情愁,思念,也或衷肠,在心的任何一个角落,长驻此生
魏若萧离去一月有余了,每天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沉淀了思念。日子仿佛很平静,若不是偶尔小胖墩的调皮,孙梦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活着的。
这孩子虽然现在不怎么抗拒她和田大娘了,可就是不肯喊孙梦一声“娘”,也不肯叫田大娘一声奶奶,只是她和田大娘之间,胖墩对田大娘的态度却比对她友善的多。
“来,胖墩,吃饭了,快叫你娘来吃饭,天凉了,久了饭菜也凉了。”
“我不去,我不去,我才不去呢,哼。”小胖墩坐在一旁生气。
听到声音的孙梦便放下手中的活计,进到了屋里。
“你是个坏人,你不是我娘,我也要杀了你。”见孙梦一进屋,胖墩小手指指着她说。
她顿时愣在了原地,面部僵硬,身体发怵。
“胡说,那是你娘,你不能说这样的话,会打雷的。”田大娘一把拉过孩子,于身旁腾出一个位置,转身拉着孙梦也坐了下来。
“小孩子的话,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来,风儿,吃饭,快吃饭。”田大娘把筷子递了过来。
“娘,他懂的,他总是不敢叫我一声娘,可见他是恨透了我。”孙梦忧伤低落的说。
眼前的影像,瞬间黯淡了起来。她看自己的孩儿,一直总像弱弱蔫蔫的花骨朵儿,那生气也好,不高兴也罢,都像极了无力搭拉的脆弱,让她时刻生起怜悯,用尽全身力气要去保护他。可他,总是抗拒她,如一个小小的悍匪,于她面前举起刀子般,时刻要置她于死地。
她的心有些冷,有些凉,心中的无奈,连身体也在瑟缩颤抖。她不知道,一个总在仇恨里长大的孩子,他若一直在那仇杀的画面里执拗着不往返,前方的路,这个孩子会成长成什么样子?
胸口有些发闷,她迷茫的很,彷徨之间,泪,早已滴下……。
“快跟你娘赔不是,你娘生了你,她多辛苦,你得孝顺着,不可以对你娘说不好听的话。”田大娘见她伤心,便拉着孩子站在了孙梦面前。
那孩子一脸不从,两眼喷出着火花,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在身体下瑟瑟发抖:“不,就不,她是杀人犯,她是坏人,她杀了我的爹爹和奶奶,我亲眼瞧见的,我瞧的真真的。”说罢,小胖墩放声大哭了起来。
她顿心尖子都颤抖了起来,一陈一陈,抽搐的难耐。
“你爹他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