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世还他吧。”
狐玖儿叹了口气:“那蜀国君王可是出了名的暴君,于他手上枉死的女人多的是,您那孩儿不是没有听说过,怕是,正因为此,才要假借和亲之名义,送你去折磨受死,你此行必祸多于福,您可要想好,去了,怕是再也无了回头路了。”
说罢,她眉头紧锁,又闭目掐指了起来,瞬间,方才还紧锁的眉头有些舒展开来。
“好在,那君王成天荒于酒色,身体已消殆耗尽,活不过今晚了,这倒是好的很。而他的儿子将于明天登基继位,只是这位新王天生生就一副柔弱身,自小就没有一副好身子骨,从小药罐里长大,虽和他的父亲脾性有些不一样,是个重感情之人,只是可惜,他并不能长寿。”
她转身向她:“恩人可是决定好了?您真要去吗?暂且不说这路途遥远,走上一个礼拜不说,真去到了,虽说那先王已故,但新王也未必会厚待您,未必有您的甜头吃。”
她点点头。
见孙梦去意已决,狐玖儿只好作罢:“恩人,有时为人不必太善良,可你,太感情至上了就伤害了自己。”
深思片刻:“也好,你既然执意要去,我也不再劝你了,那我就不拦了你,只能在此一别,是祸是福,恩人多保重。”
面前化作一股白烟,狐玖儿烟一般的消失在了眼前。
兰儿和云映揉着眼醒来,瞧见了一旁发着呆的孙梦,惊的坐了起来。
“小姐,我们,我们怎么睡着了,对不起,小姐,您千万别生气。方才还采着花儿了,这眨眼就睡着了,都怪兰儿任性,昨儿个睡的太晚,这会儿一呼吸这新鲜空气儿,和这,这花的香味儿,竟情不自禁的睡着了。兰儿该死,兰儿该死。”兰儿弱弱的站在孙梦跟前,胆颤的很。
云映也慌了,她和孙梦才呆了一天,实在摸不清主子的性格脾性,若主子生起气来可如何是好,她心慌的很,怕她怪罪了下来,只能在孙梦面前低头不语。
“不就睡了一小会儿吗?我又没说什么,你瞧你俩慌的,紧张成什么样了。走,该赶路了,再不回去,那统领大人就要跟了来了。”她拉起云映和兰儿的手,默默的向轿子走去。
云映和兰儿顿生起欢快的笑意。
“小姐不生气了,小姐不生气了,我看啊,小姐人就是好,我方才还以为小姐会发脾气呢。”兰儿叫了起来。
“是啊是啊,我和兰儿的想法是一样的。”云映道。
她白了她们一眼,佯装生气道:“再不走,我可真要发火了”
云映兰儿顿快步向前:“小姐,您慢点。”像做了错事般,小心翼翼着。
“你们别这样,不必对我太身份了,云映兰儿,以后你们都叫我姐姐如何?”